刘过放在她腰间的手收回,顺势握住了戴梦儿的粉拳,道:“除了要奉告你这件事外,另有别的一件事,我想来想去,还是只要你去做最合适。”
戴梦儿听刘过说另有闲事要谈,何况也被他玩弄的有些情动, 心底里舍不得将刘过撵出去,只好退而求其次道:“也罢,奴就临时承诺你,不过那些人要如何对付,你可要替奴家做主,奴可不想进了你家门儿的第二天就被主母给撵出去!”
吃完饭后,刘过却还是待在那边没有过来,反而接下来传来刘过要在那边沐浴、并且早晨要歇在戴梦儿房里的动静,就算文婉涵养再好,脸上的落寞绝望之色也粉饰不住。
戴梦儿见刘过说的这么慎重,一下子严峻起来,赶紧正襟端坐地洗耳恭听。刘过缓缓隧道:“你晓得从明天到现在,你的窜改很大吗?”
“明天我就筹算和你一起吃。”刘过霸气隧道。
刘过佯怒道:“你是我的女人,我和你用饭,和你睡觉天经地义,她们如勇敢是以对你有牢骚,我顿时就让她们扫地出门。”
刘过身上穿戴宽松的睡袍,刚洗过的头发湿漉漉地劈在身后,他伸手环住戴梦儿的腰,一只手伸进对方衣衿里,抓住一个腴润的肉球揉捏,懒洋洋隧道:“近似的话明天你已经说了不下十次了。”
绿兰替本身小娘子打抱不平道:“小娘子才是正房,凭甚么让阿谁狐媚子刚进门就兼并着姑爷不放?现在还要小娘子给他们做饭?”连绿衣也看不下去了,忿忿不平道:“就是,阿郎这事做的也太不刻薄了,就算是宠嬖阿谁狐媚子,把她叫过来和娘子你一起用饭也就是了,哪能撇下你,伶仃去和她一起用饭的事理!”
“之前是我有失考虑了。”刘过在戴梦儿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歉意地说。
“说来话长了。”刘过堕入了往昔的回想中,缓缓把他和王雨霏的故事讲完,从了解、相恋、合作著书、一向到本身入京,不得不接管太皇太后的赐婚,王雨霏返回江宁,
“为甚么?”戴梦儿抬头看着刘过的侧脸问,颠末最后的惊奇后她也已经规复了安静,哪怕就算刘过说出惊天的内幕来,她都不会再吃惊。
刘过皱眉道:“内里的甚么?”
文婉亲手做了一桌好菜,专等着刘过返来吃,但是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她又不美意义叫人去请,只好任时候一分一秒地流逝。好不轻易听到戴梦儿的房中传来动静,倒是刘过叮咛厨房炒几个菜送到戴梦儿房里去,他要在那边和新纳的宠妾一起用饭。
“哦。”刘过心中确切有些吃惊,不过大要上却非常安静。“之前没听雨霏提及过。”
“啊……那就让厨房做几个菜送你这儿来吧。”刘过不能吃到本身的女人亲手做的菜,只好退而求其次道。
“包在我身上。”刘过另有甚么好说的,腰上一拧,双臂用力,将戴梦儿打横抱起,直奔床榻而去。
“我但愿你还能和之前一样,保持本身独立的品德,不要因为成了我刘过的侍妾,就总想着要媚谄我,媚谄主母,做好一个侍妾的本分。在我刘过眼中,你是我的女人,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一件玩物。”
刘过神采微怔,心道:“是啊,本身一日不将她接进家门,在旁人看来,戴梦儿就是本身的一个玩物,一个野女人,只要真正将她接进家门,才算承认了她的身份,承认她是本身的侍妾。本身之前的安排,的确是只考虑到本身,而没有顾忌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