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婉打量了手帕一阵,幽幽叹了口气,轻手重脚地下床,趿上绣鞋,走到墙角的一个箱笼跟前,从内里拿出一把小刀,昏黄的烛光下,还是能看到刀刃上寒光闪闪,可见其锋利,刘过心中大惊:她这不是要行刺亲夫吧?
固然下定决计不接管她的情义,但是看着文婉肥胖的身子冷的蜷成一团,刘过还是于心不忍,拉出一条绸被披在她身上,免得她受凉了。
如果真的能三妻四妾该多好啊!刘过愁闷地想,那就能二者兼得了,但是他毕竟只是想想,因为老婆只能有一个,而文婉和王雨霏的身份,必定她们不成能成为任何人的妾。
第二天一早,文婉的侍婢来奉侍小娘子、姑爷梳洗,清算房间,那块沾了血的白帕天然会被她们看到,看到两人都是神情倦怠,还顶着黑眼圈,侍婢们不由得胡想昨晚两人折腾的有多短长,连带着看着刘过和文婉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面对着这几个从小朝夕相处的贴身侍婢,文婉也羞得有些抬不开端来,就仿佛真的已经被破\瓜了似的。
刘过昨晚一早晨没睡觉,明天天然不会有精力,幸亏他还在婚假期间不消上班,陪着新娘子吃完早点后,便以看书为由,钻到书房中美美地补了一觉。
文婉见刘过身子动了,还觉得他要醒来,吃了一惊,赶紧把脑袋歪了歪,但是刘过只是翻了个身,就又“睡”畴昔了,还把她求之不得的枕头让了出来,顿时大喜,赶紧伸手在枕头底下一阵摸索,翻出一条洁白的手帕来。
刘过见她先看手腕,再看手掌,最后看手指,把五根手指翻来覆去的看,最后选中了食指,若非她眼神矫捷,脸上神采天然,刘过几近觉得她是在梦游,心想:“好好的女子,如何会有这类古怪的爱好,真是愁闷。”
这时她只着淡粉色的中衣,头发混乱,脸上透着红晕,另有几根混乱的发丝粘在如同粉玉普通的腮上,平增了几分娇媚,自从分开江宁,刘过已经有大半年了没沾过荤腥了,体内早就精气充盈,冲破自溢的边界,看到这一幕,顿时一阵炎热。不过他强压住心中的悸动,偷眼看看这新娘子大半夜的到底要干个甚么。
但是,文婉的表示大出他的预感,刘过本来觉得像文婉如许的大师闺秀,从小都在世人的阿谀中长大,必定受不得一个酒气冲天的醉鬼,没想到对方不但能忍耐,还细心顾问于他,乃至在刘过狠心吐了她一身后,固然眼泪都下来了,但是还是没有暴露一丝一毫的不耐烦和讨厌,这让刘过打动之余,也感到非常惭愧。
刘过终究明白她在干甚么了。刘过宿世看过的书上说,当代女子如果是初婚,便会在新婚之夜,破\瓜之时在身下垫上一块白帕,让血滴在上面,以考证是不是处子之身。作为他们的新婚之夜,两人甚么事都没产生,新娘子是不是处子天然没法考证,以是文婉才想出这么一个别例“造假”。
文婉睡得本来就不深,感受身上多了件东西,顿时就醒了,刘过见她眼皮动了动,赶紧躺下装睡,还打起了很响的呼噜声。
刘过猎奇她拿条手帕干甚么,眯着眼睛持续偷看。只见文婉把手帕展开,借着没有燃尽的烛光,刘过看到那手帕一尺大小,四四方方,上面没有任何斑纹,洁白的就像是处女的贞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