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过问老工匠姓名,老工匠说姓“马”,叫“马十一”。以后他们又看了排版和印刷的过程,刘过见他们印的是本身那日在秦淮河抄袭的元好问的《雁丘词》,就是因为这首词,戴梦儿掉进了水中,本身用心肺复苏发将她救醒过来,想到那天船舱中的一幕,忍不住向戴梦儿胸前看去,只见她固然穿了男装,但是酥胸的表面还是饱满圆润,在纤细腰肢的烘托下,蔚为壮观,刚好戴梦儿正向他看来,刘过与她含情脉脉的眸子一对视,心头一跳,赶紧移往别处。
刘过宠溺地揉了揉对方的脑袋,想着不久后本身就有能够远赴东京开封,当然不好带着侍妾同业,到时候把蓼蓼留在家里,她不是更加无聊,俄然灵机一动,道:“我安排你一个事情如何样?”
刘过笑道:“这功绩就算你想冒领,也领不去,要我说,这功绩最大的还是这位教员傅,我不过只是供应一个设法罢了,这位教员傅倒是实实在在,夜以继日地实验才研制出来的。”
印刷体和手写体还是有很大的辨别的,“赵体”固然遒媚秀逸,但是并分歧适印书,想到这里,刘过想起后代风行的“宋体”,这时候大抵还没有缔造出来,便要来纸笔,写了几个宋体字,在场的工匠一看就大为欣喜:这类字横细竖粗、末端有字脚,最是合适印刷。
刘过笑着回道:“天然是不能少的。”
戴梦儿见刘过顾摆布而言他,不由有些幽怨,刘过提及经商,戴梦儿对经商确切情有独钟,并且面前的又是本身心仪的男人,顿时来了兴趣,身材前倾,凝神静听刘过讲下去。
戴梦儿斜睇了刘过一眼,道:“刘官人你,不就是最好的缠头之资。”
两人来到位于江宁城西郊的戴记印书作坊,戴梦儿早已经在作坊门口等待,她明天穿了一身男装,乍一看,像一个姣美的少年墨客,但是只要走进一点儿,就能发明是一份娇媚温婉的仙颜女郎,固然换了装束,但是戴梦儿仿佛随时随地都在揭示她的女性特性,或许就像她本身说的那样,她穿男装只是为了出行便利,并不是为了粉饰甚么。
刘过鼓励她道:“这段时候让你管后宅的帐,你不也办理的好好的,这运营商店,实在跟管一个家也没多大辨别。再说了,你也晓得,我刘家是经商起家的,家中至今另有几位管事是之前商店的掌柜、账房,我把他们拨给你,有他们帮助你,你怕甚么?再说了,不是另有个戴梦儿吗,不懂的你问她就好了,那但是一个女能人,今后说不定会成为董明珠那样的女企业家的。”
蓼蓼问:“董明珠是谁?”
刘过晓得她拿本身和王雨霏的事讽刺,也不答复,问道:“你在内里本身经商开店铺,别人晓得不?”
刘过固然明晓得戴梦儿此举逢场作戏的能够性更大,还是忍不住心头一跳,赶紧喝了一口茶道:“女人喜好经商,我倒是有些运营商店方面的观点,能够和女人分享。”
戴梦儿看着刘过的眼睛,含情脉脉隧道:“奴不肯做这甚么江宁第一名妓,也不肯去做大族婆,只愿跟着本身心仪的男人,为他铺床叠被,奉养摆布,此生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