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刘大官人如何晓得犬子的?”西门达非常惊奇,一双小眼睛瞪得滚圆。
我操,蓼蓼是我预定了的,你竟然敢对她有非分之想,老子不阉了你就算你交运,还带你去见她,那是想也别想!刘过心想。
刘过一听,那如何行?这部书但是花了他和王雨霏大量的心血的,怎能把功绩算在别人的头上,何况只印一部分,也起不到一鸣惊人的结果啊。
刘过说着,让乔七给西门达看手稿,西门达一听是这类范例的书,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了,又见乔七拿出那么厚的一摞稿子,脸当时就青了。
那“弥勒佛”伸出两只胖乎乎的手走上来,看模样是要给刘过一个大大的拥抱,刘过赶紧后退两步,严峻道:“你干甚么?”
“我操,还真是西门大官人他爹啊!”刘过猎奇地打量着这西门达,比见到黄庭坚还惊奇。
那人赶紧作揖道:“鄙人西门达,家住城东钟鼓楼集庆坊,在西城门外有一个印书的作坊,前几天还刚出版过一部刘大官人的高文,就是那部《崔莺莺待月西厢记》,现在各大书铺都有发卖。”
“没题目,这事包在我身上。”刘过拍着胸脯包管道。
“竟然未经我同意就出版我的书,你小子行啊,还跑到我跟前来给我说你盗版了我的作品?”刘过阴测测地看了西门达一眼,西门达一愣,奇特道:“刘大官人,可有甚么处所不当吗?”
刘过见说不动西门达,筹算采取点儿迂回的体例,先放下印书的事情不提,问道:“印书的事情先不说了,本日你我可贵有缘,一起找个处所去喝一杯如何?”
“对了,你刚才说你叫甚么名字?”刘过刚才只想着盗版的事情了,没有听清楚他的名字?
“这个,刘大官人,我给你说,你这类书,就算印出来,也是没有人买的,花这个钱弄这个,我感觉你还不如多写写戏文,像《西厢记》那样的就好……”
“啊,这你也晓得?”西门达一幅活见鬼的模样,道:“鄙人确切是东平府清河县人士,入赘在这江宁苏家做赘婿,因为鄙人来江宁已经快有十年,很少有人晓得我的客籍。”
西门达游移道:“刘大官人,你看如答应好,我们先不印这么多,就印此中的一部分,署名也不消你的,我们就说这是二程著的,先看看结果再说。”
“入赘之人,‘大官人’之称呼不敢当。?”西门达谦善道,“鄙家的印书作坊确切叫做‘苏记’。”
那瘦子却并没有上来拥抱刘过,他欣喜地看着刘过道:“刘大官人,你不熟谙我了吗?我们见过面的,就在元宵节的时候,我的船撞了你的船……”
这个“苏记”印书铺也是刘过的目标之一,之前他已经和乔七去找过了,不过掌柜婉拒了他们,天然现在碰到了店主,刘过当然不会等闲放过。
“那就柳含烟吧,柳含烟清雅娇媚,是另一种风情。”西门达道。
那也是他平时想见见不到的人,西门达心想,心痒难耐道:“好,就这么办了。传闻戴梦儿聘请江宁城的青年才俊畅游秦淮河,不晓得刘大官人收到请柬没有?”
刘过还未说完,西门达就大喜道:“是戏文还是拟话本,或者传奇、是非句诗集。刘大官人找到我,可算是找对人了,我给你说。我家的作坊印出来的书,不管是雕版、还是用墨、用纸,都是一流的,在这江宁城,只要一说是我苏记印出来的书,就是质量的包管,必然会洛阳纸贵,脱销特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