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过想了好久,还是没想到本身除了书法外还善于甚么,硬着头皮问:“不知讲故事算不算?”
刘过道:“恰是。此人啊不能老是待着,要多活动,多熬炼,才气气血畅达,身材安康。王兄,要不你也过来一起跑跑,对身材很有好处的。”
刘过一笑,也不再说甚么,从她身边跑畴昔了。
当然,释书也不是都是一帆风顺的,因为刘过和王雨霏两人知识布局分歧,天下观分歧,对很多题目的观点分歧,详细到注释原文的意义上面,也就会常常产生分歧,刘过天然以为本身了解的才是真谛,王雨霏也是当仁不让,两人在那儿争得面红耳赤,大有后代键盘侠们在网上争强斗胜的架式。
王雨霏立即点头道:“我算了,刘兄你本身渐渐跑吧。”
刘过不去找王雨霏串门,这晚王雨霏却带着侍婢霁儿主动来串他的门儿,刘过大喜,兴高采烈地把对方迎进门后,王雨霏却说:“饭后无事,特来和刘兄对弈两局,刘兄不会不赏光吧?”
这也就是为何刘过每次见到王雨霏,看到的都是一个小墨客模样。
刘过想了想说:“好,但是我要加两篇出来。”
刘过一边小跑一边道:“忸捏,我这只是熬炼身材。”
如果本身说不可,看王雨霏的模样大抵也不会就此放过本身,刘过只好硬着头皮承诺道:“那就有劳王兄了。”
王雨霏点头道:“对,给书作注,我选了两本,一部是《孟子》、一部是《论语》。”她安闲地从书箧中拿出那部注释了一半的《论语》,也不再坦白书的作者便是本身,道:“这《论语》我已经注释了七卷,你已经看过的,当然现在还要点窜,剩下的我们一起注释,那《孟子》我还没来得及动笔。”
王雨霏点头苦笑道:“你还真是……真是个怪人。”
王雨霏昂首凝睇着刘过,眼睛亮晶晶的,那眼神,都有些崇拜了。
王雨霏没想到刘过承诺的这么利落,愣了一下,问道:“哪两篇?”
王雨霏眼睛一亮,大赞道:“妙哉!近年来,《礼记》中《大学》《中庸》两篇被越来越多的大儒推许,我们直接把这两篇拿出来,和《论语》《孟子》放在一起,不但秉承了这些大儒的遗志,也能表现出我们的独到来,再加上你的那些‘知行合一’、‘致知己’的观点,定能一鸣惊人。”
何况,假装本身是一个男人,以男人的身份和刘过来往,真的很好玩。
刘过肚子里被灌了一大堆的古文,在宿世的时候,那些玩意儿除了拿出去吹牛逼以外,毫无用处,但是自从穿越以后,却成了他安身立命的本钱,现在和王雨霏合作著书,那些都是他的依仗,何况他看熟读过朱熹、王阳明的部分著作,乃至还看过很多新儒学的东西,以是引经据典、旁征博引刘过不如王雨霏,但是在对详细文章、详细的某一句话时,在了解的深度上刘过常常还要超越王雨霏,何况,他还学了一大堆其他的实际观点,拿出来和儒学相互印证,常常能起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这已经不是王雨霏第一次评价刘过是“怪人”了,刘过嘿嘿一笑,也不说甚么。
开初,刘过觉得和一名美女合作著书是一件非常香艳的事,不料王雨霏每天穿戴男装、作墨客打扮不说,还常常拆他的台,实在是苦不堪言,偶然刘过也想找王雨霏谈谈人生、谈谈抱负,加深一下豪情,但是那两个长相彪悍的仆妇始终保卫在王雨霏身边,刘过自以为不是她们的敌手,只好悻悻地压住心中不良设法,乖乖地做个君子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