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过正在那边捶胸顿足,怒斥万恶的旧社会,采薇俄然红着脸,谨慎翼翼地附在刘过耳边道:“如果阿郎喜好,在没人的时候,我……我情愿跳给阿郎看。”
刘过将面前的画稿往中间一推,低头沮丧隧道:“罢了,你们不跳就算了。”
刘过俄然闲了下来,便感觉有些无聊,作为一个从家仆升上来的地主,他的职位明显还没有获得其他地主的承认,起码这段时候没有人聘请他插手活动,也没人来拜访他。
正在这时,俄然众妓\女一阵骚动,只见一个身穿月红色衣裙的女子快步走下楼梯,前面跟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人,不是阿月和蓼蓼又是谁?
“那你是甚么意义?”芄兰和绿衣不依不饶。
芄兰和绿衣见惹得刘过不欢畅了,也不敢多说甚么,都美丽一旁,等着刘过发落,但刘过打量了她们一会儿,俄然噗嗤一笑,提起羊毫,又在纸上画了起来。
“你到姐姐这里来,姐姐不但免费给你玩,还给你包一个大红包!”
讽刺归讽刺,但是很多妓\女都忍不住又佩服刘过,试问:一个男报酬了一个青楼女子,不要庄严,不要廉耻,三番五次上门拜访,乃至不吝冒充大族少爷,如许痴情的男人能有几个?何况这男人还长得这般的俊。
“彼苍啊,大地啊,我真的是纯粹仁慈、没有一丝邪念的啊!”刘过心中有个声音在号令。
逛逛停停,停停逛逛,不知如何就走到了秦淮河边了,这是他来到这个期间第一个见到的处所,当然很有豪情了,秦淮河水悠悠,河面上飘着几艘船,有一艘船上面有一个文士模样的人站在船头吟诗,他身后有一个歌女正在操琴,因为是白日,河上画舫未几,当然也没有人其别人听文士吟诗。刘过俄然想起了他第一晚碰到了阿谁清倌人“阿月”。
……
三女都不成发觉地又偷瞟那“裸女”一眼,心中都明白:这是一种甚么样的跳舞。
刘过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没想到芄兰和绿衣见刘过生机,一下子就吓坏了,赶紧跪下叩首道:“婢子无状,冲犯了阿郎,请阿郎享福。”
芄兰和绿衣惊骇刘过又画那些羞人的画,但是此次她们想多了,刘过只是画了几张草图,上面标了然尺寸,用料,倒是要用布来缝制的。
巽芳阁还是和前次来一样门可罗雀,买卖暗澹的没法说,梅赛花开了半辈子倡寮,估计还没看到刘过气度这么大的客人,一时冲动有些手足无措、语无伦次:“啊,这位官人快请进,您来我们巽芳阁但是来对了,我们这里的女人,那但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要边幅有边幅,要身材有身材,绝对不比潘楼的十大名妓差……”
“羞人?”刘过更加感到莫名其妙,又低头看了几眼,才明白过来,本来他为了再现设想中的行动,画作尽量逼真,常常三两笔就将一个身材曼妙、凹凸有致的美女画了出来,固然眉眼五官非常简练,但是每一个行动,乃至身材上每一条曲线的弧度都力求切确,做到惟妙惟肖。这幅草图对刘过来讲没甚么,但看在三女眼中,则无异于太惊世骇俗、有感冒化了。
刘过画好后拿草拟图吹了吹,等上面墨汁干了,递给采薇道:“拿去让裁缝照着缝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