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寻自矜地笑笑,暗中遗憾手中没有一把折扇,使他的风采大打扣头,很萧洒地说:“这首词的原作者,姓刘名过,字改之,是一名不世出的才子,只是时运不济,名声不显罢了。”心中说:“刘过老兄,我借用了一下你的词,趁便也借用了一下你的名字,这算不得盗版了吧?”
刘寻被一个青楼女子鄙夷了,感到有些无趣,幸亏他脸皮的厚度还能够,并没有恼羞成怒,脸上带着含笑道:“女人息怒,女人请坐。我就开开打趣,并没有欺侮女人的意义,女人有甚么善于的曲目先弹奏一支听听。”
阿月问:“那首《鹧鸪天》你还想不想学了?”
刘寻嬉皮笑容隧道:“恕罪恕罪。”回身对阿月做了一揖,说:“阿月女人,鄙人有礼了。”
阿月本来见刘寻不过只是一个奴婢下人,对他有些瞧不起,这时见他听得赏识本身的音乐,顿时对他增加了几分好感,谦善道:“客人过誉了。”
刘寻执笔在手,眼望屋顶。阿月见他深思了一会儿,嘴角暴露一抹会心的浅笑,就低头写了起来,运笔缓慢。开初不感觉,这时见刘寻运笔写字的模样,阿月忍不住心想:看不出这个家伙长得还挺都雅的。
阿月是越看越爱,抬开端,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刘寻,问:“客人这首词,是从那边得来?”
刘寻鼓掌赞道:“好,柳三变的词写的好,阿月女人唱的也好,可谓是珠联璧合。”
这首词阿月之前没见过,但是以她的程度也能判定出成绩不比她前面唱的那首《定风波》差,起码差异不是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