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雪受痛,迷迷瞪瞪的展开眼,一脸委曲的道:“言景洲,我困了。”
言景洲点点头,慢条斯理的冲她解释,“我看你头发掉得短长,以是去内里探听了一下,说是这些共同着用对生发很有帮忙。”
他吻得很急很乱,好一会儿才将她放开,搂着她的腰却仍然不放,大掌在她的后腰上重重揉捏,他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压抑的声音透着咬牙切齿,“程雪,你别勾引我。”
想着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还细心的去给她买洗发水保健品的她就感觉好玩,并且他高高大大的站在那边,现在正拿着一瓶洗发水一边看一边给她科普要如何用,他眉心拧着,一脸专注。
言景洲后知后觉的认识到程雪亲了他,刚刚才压下去的那股火又起来了,他将洗发水放在茶几上,再伸手将她一勾,搂着她的腰将她重重按在怀中,一点都受不住节制,直接低头吻上她的唇。
程雪愣了愣,“去哪儿?”
言景洲应了一句,没说话,程雪见那小孩子长得瘦肥大小的,较着怕生,她便将买来的饼干拿了一块出来递给她,“来,姐姐请你吃饼干。”
她转头向身边的人看了一眼,却见他像是没听到普通,走了一会儿却俄然从包包中摸出一张纸巾将手腕擦了擦然后扔在了一旁的渣滓桶中,程雪晓得,他所擦的处所就是方才他舅妈抓住的位置。
程雪和言景洲达到安淮的时候是第二天的下午,言景洲的车子叫了托运,不过他奉告她会有人过来接机的。
程雪见他并没有怪她,也没有诘责她的意义,当即便松了一口气,又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忙点头,“好。”
“你好你好,快进屋。”
然后她就……
程雪摇点头,“没有。”
程雪的确想死的心都有了,她重重的在脑袋上敲了敲,暗骂本身的确鄙陋下贱,喝醉了竟然耍地痞,竟然还摸……
他却一脸不觉得然,“人每天都会掉头发,不过我不想看到你掉,一根都不想。”
程雪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正都雅到言景洲从门外出去,他手上还提着早餐,程雪一看到他蓦地又想起明天本身干的无耻之事,当即便红了红脸,言景洲却像是甚么都没产生过,淡定自如的走出去冲她道:“过来吃早餐,吃了就筹办解缆了。”
她的腰很细,没有多余的赘肉却很软,他一双手就能捏得完,握着的时候是一点力量都不敢用的,就怕一不重视就给掐断了。
“嗯。”她乖乖的应道,抬眼看他,“如何了?”
程雪等脸上的红晕散了一些才爬起来。
他上了车以后便闭着眼睛,不晓得在想甚么,只是那阴沉的面色却涓滴不见好转,程雪张了张口,一时也不晓得该问甚么,干脆也寂静着。
言景洲目光一眯,“为我好?”仿佛被他这目光给刺到了,他舅妈悻悻的收回击,言景洲又在两人身上冷冷一瞟,“该给的我都给了,今后我不再返来了。”说完便直接带着程雪分开了,而走到大门口程雪却听得他舅妈小声的嘀咕一句:“养条牲口还晓得顾家呢……”
程雪俄然感觉心疼得要命,她难过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独一能做的就是抱住他,以此给他安抚,让他晓得她还在他身边。
再遐想到方才他舅妈说的甚么棍棒底下出人才,并且他那伤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成如许的,也就是说他从小到大就遭到了娘舅舅妈的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