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卑微备胎人设翻车后(快穿) > 178、你错我不肯对,你懵懂我蒙昧(三十一)
靳尧看似是超凡无垢的上神,但是一力弹压六界妖魔、结束了上古大乱的上神能是甚么好东西,只怕这六界想找出个比他手染更多鲜血的活物都难。
没想到这小子看着好色孟浪,内里却如此保守。
左肩被缠上了厚厚的纱布,浓厚的药草味在此人身上不见得难闻,反倒与他身上的冷香胶葛,清冷中带着微苦,惹人沉迷。
“我、我不饿。”朝辞磕磕绊绊地说。他现在满脑筋都是废料,哪还顾得上饿不饿。
但朝辞磨他老爹和大哥但是有一手了, 几天下来又是一哭二闹三吊颈又是绝食,终究把老爹和大哥弄心软了。
靳尧抬了抬眉。
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
娶男妻有娶男妻的风俗,虽说靳尧是入朝家的门,但也没有摧辱人家的意义。
朝辞谨慎的将纱布拆下,中间碰到男人的皮肤时,又感觉指尖发痒。
靳尧却递了块糕点给他:“你本日应当也未进食,吃吧。”
朝辞拿起了药膏和纱布,涨红着脸对靳尧说:“阿尧你快些坐下吧,大夫说你这上药可迟误不得。”
说到底,不过是为了色相。
如何看都是个稚气未脱的小毛孩,倒是学起了那些登徒子的弊端。
靳尧收了书,抬眼看了朝辞一眼,却看不出甚么情感。
他说得愤激,但手上上药的行动却非常轻柔。靳尧只感觉背部的伤处一阵阵清冷,疼痛也被减缓了很多。
靳尧开初还感觉有些诧异,这小色鬼还能这么君子?他还道这小子会死皮赖脸在他院子里睡下呢。
朝辞走过院子的前庭,推开门,清雅的兰香劈面而来。因大夫说靳尧体弱, 室内不得过于潮湿阴冷, 以是其间未燃熏香,只是摆上了很多贵重希奇的兰花。
朝辞晕乎乎地接过那块糕点,嘴角咧出一个傻笑。
他是以随口问了句,却见那小孩涨红着脸说:“我们还未结婚,不急于一时。”
且非论男妻有多么荒唐, 就说那男人,问他何许人,他却称除了本身叫靳尧外, 其他甚么都想不起来了。虽说大夫诊断后说他遭太重击, 患上离魂失忆之症也不无能够, 但这么一个不明不白的人,如何能成为他们朝家的嫡妻?
靳尧感觉有些好笑,但也并不在乎。
靳尧没有扭捏地坐在了床上,将衣物拉下,暴露肩头和后背。
他还是厚着脸皮把拉着靳尧穿过了锦帘纱帐,去了里屋。
哪有甚么旁人,这肩部的刀痕是他本身砍的。
约莫是讽刺朝辞这厮不要脸,怕是又想借着上药来揩油。
爹爹/大哥不承诺!
两人的婚期被安排得很早。朝家请大师来算的日期,比来的谷旦也要两月后,朝辞却感觉下月的中旬也是好日子。离现在不到一月。
此时他一手枕着头,阳光在他的鼻梁和侧脸处投下了惊心动魄的暗影,锦衣的衣摆和大袖随便地堆砌垂落在塌边,画中仙在这般人面前也要减色三分。
朝辞又是讪讪,又是被那声若冷泉般的降落嗓音弄得心尖发痒。
见到朝辞时,这小子弯起桃花眼,勾起嘴角,连头发丝儿都写着欢畅。
现在俄然被体贴了,朝辞感受本身晕乎乎的,像是踩在了棉花上。
靳尧有些发笑。
固然说,这个婚礼本就是他的事。
此处采光也极佳,本日也唯有大风, 此时窗子大开,敞亮微橙的阳光洒了满室,将室内精美奢糜的程设照得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