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战的成果,也必将影响天下大局的走向。
可惜,有人毁了它。
此次北上草原,杀敌多少倒在其次,虏获却实在喜人,成群的牛羊和战马,以及八万余突厥部民,这些都将是并代两州强有力的弥补。
精锐至此的代州军,涓滴没有给他们任何反败为胜的机遇,胜利的归属毫无疑问属于筹办更加充分的代州军。
绝望和复仇的意念带给了他们无穷的勇气,固然在计谋上看来,是笨拙非常的行动,可他们确切保住了身为甲士的最后一点庄严。
这是一段深藏着的影象,对于他来讲,非常贵重,向来没有向谁提起过。
“不去了,杀了克鲁护,斩了阿史那博羽,再要打击突厥王庭,突厥人会如何应对?同仇敌忾之下,必然聚于金狼旗下,矢志复仇。”
恐怕这个时候他们想的都是一件事,总管,将主莫非是疯了?
当天,尉迟恭率五千兵马先行南下,李破也没闲着,命步群暂统雄师,叮嘱他谨慎突厥人的追击。
实际上,这也是世人推他过来问一问的启事,大多数人都晓得成果如何,就是忍不住啊。
两天以后,李破已经率军绕过大利城,来到大利城东南,颠末当年云中守捉府旧址,再向南一些,在云中草原南部,转了足有两天。
“算算光阴的话,如果唐军北来,也就是在冬初了,晋阳他们攻不下来,定要猛攻榆次,你带兵去看看,如有战事,可相机而动,如果无事,可驻兵汾阳,等我回军再说。”
而他本身则令薛万彻,罗士信各领一千马队,分开大队,向西南行进。
哪天挑逗的我火了,新账老账我跟你一起算,哼哼。
这些乱七八糟的考量,身为并代两州之主的他,已经没需求跟旁人解释了。
“我们这点人马,出其不料之下,能够撼动突厥人的根底,就已不易,再要得寸进尺,必受迎头一击,何必来哉?”
两人又说了两句,李破仿佛才想起来,对尉迟恭道:“对了,你带五千兵先行一步吧,我要你带兵日夜兼程去晋阳。”
七月二十四,雄师归于黄旗海,没如何休整,当即出发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