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河东郡已被李破改名为临河郡,以与河东做出辨别。
李世民的气愤不得而知,只是一场风波过后,长安城中刺杀的事件多了起来,乃至于齐王李元吉的饮食中都被人下了毒。
刘文静很快就被正法,乃至于李世民为其讨情的上书到了长安的时候,刘文静兄弟的人头都早已落地多时了。
以现有的局面看来,临河郡的磨难还远没到结束的时候,因为它正处于晋地和关西以及河南的交界之处,端庄的计谋缓冲地带。
不管如何说,长安城的动乱垂垂停歇了下来,天子的意义也很较着,统统以刘文静谋反事而起,那么就已此事作为结束,任何人再要不知进退,兴风作浪,都要做好遭到严惩的筹办。
李渊必定是不对劲这个成果,随即就问裴寂。
头一个就是蹦跶的最欢的齐王李元吉,以后李渊诏齐王李元吉入宫,当众就强闯秦王府一事,重责李元吉。
因而他先是夸了刘文静的才气和功绩,又说天下不决,劲敌环伺,以刘文静之能及其民气性,领兵日久之下,必然遗患无穷。
而她不晓得的是,她还只走到黄河岸边,李世民大破薛仁杲的捷报已经传到了长安,这对于颓势渐显的李唐无异于一剂良药。
父皇临行之前叮嘱她必然要拜访一下河东裴氏,实在也就是刺探河东真假的意义了……
西北方向最具野心的一个劲敌,被李世民推枯拉朽般击溃于扶风,薛仁杲部大部投唐,薛仁杲带残兵败退五十里。
李渊“深觉得然”,随即下诏斩刘文静兄弟,抄没其家。
随即,光禄大夫,襄邑郡王李神符出掌鹰扬府,兼长安令。
因而,这位四皇子就又蔫溜溜的归去府中闭门思过了。
审理结束,几个主审的定见很成心机,李纲和萧瑀的主张竟然差未几,都以为刘文静谋反一事纯属子虚乌有,但是对天子心存不敬,很有牢骚,外加姿势放肆,倒是能够夺其官职,令其反躬自省便了。
李渊很快就重新把握住结局面,让这场突如其来的政治风波没有向更大范围的内哄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