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叟的眼睛里闪动着与时下景象毫不相配的精光，显得分外有神。
关雅竹点头，表示同意凤鸣歧的阐发，随即又有些忸捏。“如果真是那样，那他们还是冲我来的，倒是我又拖累了你。他们还是想把我抓走，却害得你受伤了。”
“没错，你再想想，他当时是奔哪动手的？”
凤鸣歧想了想，“儿子也想过了，咱要想对于飞贼，得先晓得他是为甚么来的。如果要寻仇，手上必持凶器。如果闯佛门求财，一屋东西，他犯不上跟我较量。如果他抓点顺手的就跑，咱的护院也一定能赶上拦他。”
凤鸣歧皱着眉头，“听爹这么说，这扳指的事还真是费事。本来儿子希冀运河帮把贼找出来，先办了再说。现在怕是不能这么想了，在这件事上，曹二叔也不成靠。”
“爹，话是这么说，但是您不感觉奇特么？他一个年青轻的大女人，随身为甚么故意脏病的药。”
“干甚么？你小子的毛太嫩了。你晓得不晓得，想当年八国联军的时候，你爹是如何保住咱这家业的？不但是该挪的挪，该藏的藏，也不但是靠着有堵炮口的胆量。最大的仰仗，就是他们有八国，咱家就只要一家。日本人得了好处，俄国人不欢畅。英国人占了便宜，法国人就要生出定见。几个国度相互掣肘，日本人把我杀了，东西也到不了手，还不如就坡下驴大师谁也得不着。如果光一个国度，就算咱百口都塞到炮筒子里，也没甚么用处！眼下的事，也是一样。咱在明处，人家在暗处，一两个飞贼是小事，如果那些人马三天两端来下黑手，咱又能抵挡的住几次？这时候，你就得想想，该如何对付。”
凤鸣歧脸微微一红，“雅竹，我明天比明天好多了，让连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