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鄙人咱家姓潘,出门姓李,贱名李五。蒙祖师爷前次饭,在运河上吃一份前两。大少您不熟谙小的,不过没干系,一复生两回熟,日子一长咱就熟谙了。小的鄙人,在沧州管御河那条道本日前来,是有事相求。”
“凤大少,小的给您见礼。”来人朝着凤鸣岐请个安,凤鸣岐问道:“你是?”
两下比较,到底谁赢谁输,凡是不缺心眼的人,也就都能体味。本来马千里在差人署里就有些旧部,固然一定如何忠心不二,但是总归是和马千里的亲厚程度超越田满这么个空降人物。因为马千里俄然变更,来不及安排这些人,他们内心没底,也就只能随波逐流。现在凤鸣岐返来,又落了田满的面子,这些人便也找到了主心骨,主意向凤鸣岐身边挨近,构成了以凤鸣岐为头领的一个小个人。
在这些洋人的运筹下,那份唱衰公债的报刊如同瘟疫,在北直隶伸展开来。从获得的反应看,袁世凯此次公债发行遭受空前失利,所筹措的经费连预期的非常之一都不到,连带正金银行也丧失惨痛,在此次公债发行里,摔了个大跟头。
运河帮沧州的掌舵?凤鸣岐打量此人几眼,他对运河帮外埠各帮的头子不太熟,也说不出个谁对谁,但是对方既然门槛精通,想来不是骗子手。再说也没几个骗子手,敢拿运河帮来行骗,点头道:“帮手?不知凤某能帮甚么忙?”
“找我……谁啊?”
田满这边,第一个投奔畴昔的丁华死的不明不白,到最后只能定个鸦片估客的罪名死了拉倒。田满还得放下身材,把凤鸣岐从家里请返来官复原职,仿佛之前被凤鸣岐当众扇脸的经历,已经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