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拔胜表示几名亲兵登船摆渡,本身则与李泰入船坐定。
“谁说不是呢!”
“我也祈盼彼苍垂怜,大人能够持续免于灾害。但骨肉分袂,毕竟是痛……”
“如何会?伯山才性幼拙,况大人安危未知……”
贺拔胜不再板起脸来恐吓李泰,只是感喟道:“大行台将你原书赐我,却以墨涂有涉赵贵的章句而后分付别人,你能瞧得出这是甚么原因?”
华州城越来越近,李泰的内心也越来越苍茫,同贺拔胜的说话也垂垂有些心不在焉。
“公然是卢叔虎的甥子,很有几分破解民气的纵横家风采。赵贵军败是究竟,大行台却不便刑断,唯有推我出来做一次恶人。赵贵与我本无龃龉,相反我还要承他一份旧情,今却要裂目相见。你说,这是否你小子给我惹来的费事?”
内心闪过这个动机,贺拔胜便深吸一口气,望着李泰说道:“李郎入城后若无处投奔,我在城西有一座闲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