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个威烈将军是几品,李泰还真不清楚。名号一旦众多便不复持重,总之在他看来只要不是柱国大将军,别的都差点意义。
恨人有、怨我无,人之常情,他堂堂一个穿越者混了三十多章竟然还只是高仲密司徒府一个无所事事的小处置,可见宇文泰识人昏聩!
“壹便是1,贰便是2,三便是3……”
穿越者回到唐之前的期间,不搞印刷术,第一没脑筋,第二没知己。
李泰接过凋版,手掌覆在那凸纹上用力一压,翻过手来再看手内心压痕尚算清楚,便对劲的点点头:“墨料调制安妥后,印物第一时候拿来我看!”
他正感觉有些难堪,李渚生已经阔步行来,远远便指着卢柔高呼道:“真是子刚、卢大郎?”
卢柔见到李渚生,神情便更冲动,大步迎走上前,抱住李渚生的胳膊连拍数下:“没、没想到,我们还能生见,倒是在这关西。是你伴同阿磐西来?他耶、耶还安好?我姑母、姑母仍留清河?”
李雁头挠头干笑道:“阿郎尚且不知,仆那里知?”
“本来这位史郎君是这般说辞告于表兄,那倒要细心说一说!我不惧乡中奸猾颠倒是非,但却不想亲旧曲解我有失家教!”
“账簿线格凋版做好了没有?”
“是了,阿磐,究竟是如何回事?我传闻你入乡未久,便与同亲之人多生龃龉,更多风言说你依仗贺拔太师的严肃,不肯与村夫们和蔼相处……”
前人的数门生长并不低,且不说南朝已经算出圆周率的祖冲之,北朝传播的《算经》教本,实在程度也不差。
前堂管事的李雁头阔步行来,远远便动摇手里两张名帖说道。
李泰听到这话,神采顿时一沉,望向那史静的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
讲堂上,李泰拿着一根小木棍敲打着板书上的内容:“前是正字,后是便数,便数用作计算,入纸则必正字!”
有了这些印刷的牢固表格,常用的一些物料称呼则用刻章加印,以后庄园管事们只需求填写上详细的出入数字,造账的效力天然大增,李泰盘问账目也能更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