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族老闻言后也有些委曲,仿佛你也没给我辩白的机遇啊。
吕川旧是北州村夫,也清楚这些村夫们在兵匪两重压迫下活得有如惊弓之鸟,既然曲解解开了,便也不再盛气凌人,抱拳报歉一声,转又让部卒送来一面旗号展开向世人揭示道:“往者官军或许不恤村夫,但我等李多数督所部分歧此类。
吕川闻言后顿时睡意全消,当士卒们还在仓猝穿戴的时候,他已经手扶佩刀、哈腰出门,待至村落门口借着雪光,见到确有百十众向此村落摸进。
他这才顺服族老的喝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未及开口低头却见虎口处血水洒在空中上,对与比武数合的吕川更加不敢小觑:“将军实在勇健,小民愚不知威……”
在场村夫听到这话,人群中顿时发作出雷鸣般掌声、耐久不息,而那族老一时候也冲动得热泪盈眶,连连拱手抱拳道:“老朽鄙意、鄙意……实在是活了甲子光阴,都未见如此公理的官军义士!”
“莫非是龙州匪残部,又或其他强盗?”
“刀下包涵,不要伤命……”
“将军等来此是为乡除害,冒着风雪酷寒,我们乡徒固然费事鄙吝,但也不是全无义气。这些食料固然粗陋,但请将军收下,充饥慰劳!”
虽不见那位李多数督势位风采究竟何样,但他家兵做派如此,想来应当是一名能恤众爱人的仁官,或许就是我家朝气地点。儿郎们有家难回,在外躲藏浪荡,也是辛苦……”
那强盗大臂一收,长棍拦在身前,连人带棍被吕川一刀斩落,重重的跌在雪地中,摆布卒员飞扑上前,刀尖即将穿肋,那人却如贴地游蛇普通,壮硕的身躯竟揭示出不凡的柔韧性,险之毫厘的避开锋刃,手中长杖陡地跳起,顶着吕川的胸膛拉开相互间隔。
认准这面山字旗,凡是张扬此旗过境而滋扰侵害村夫者,直赴南面都水行署衙堂诉告,李多数督不但不会定罪你们,还会酬谢村夫督察军纪的耳目之力!山字旗过境,踏伤田苗者杖,勒取物质者刑!”
吕川顿势下沉,落地后刀锋向前平削出去,若这一刀砍实,可将面前强盗直接开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