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不得,求之不得。
罗铁像是听出了凤清歌话中的意义,又像是没有听出来,并没有急着开口,而是转换话题,对凤清歌说:“我记得,当年凤先生弹得一手好琴,在他游历古丘的时候,偶然中被我闻声,那曲音久久难忘,皇后是凤先生的先人,想必必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一样能够弹奏一手好琴吧,不晓得我可否有幸在这么多年以后,持续听到凤先生的琴音。”
她与罗铁之间没有任何的交集,就连本日都还是第一次见面,哪有旧能够叙?
“既然大巫师是家父的故交,清歌天然会好好接待,如果有甚么需求清歌帮手的处所,清歌必然极力而为。”
而此时,凤清歌正和罗铁坐在一间房内,相对罗铁来讲,凤清歌算得上是仆人,让人给罗铁上茶和点心,然后对罗铁问道:“不晓得大巫师找本宫,是有何事要谈?如果为了国度之事,本宫只是一个女子,并不能做任何的决策。”
凤清歌一边和罗铁套近乎,一边想要从他的口中套出他到底想要让她做甚么。
晓得千殇曲的人,都晓得当年凤铭笙将千殇曲教给了慕容千雪,而凤清歌是凤铭笙和慕容千雪的女儿,应当也会弹奏千殇曲。
夜心悠的脸上透暴露一丝失落,但是心底,对慕容离殇的情义,却又更深了万分。
如果说以往夜心悠对慕容离殇的情有多深,那么,在被施下琴魔以后,这类情就会被放大更多更多倍,这类求不得的欲望加深,让夜心悠更加为慕容离殇痴迷。
不过算算时候,如果罗铁是在几个月前解缆前去九渊的话,那么,恰好是慕容独雪昭告九渊,说已经找到她和慕容离殇的时候。
凤清歌与藏天青一同分开,身后的罗铁一向谛视着她们拜别的身影,脸上的神采也逐步沉了下来。
夜心悠的眼神苍茫,呆呆地站在要原地,慕容离殇却已经回过了神,回身抱起桌上的琴,一句话也没有对夜心悠说,就走出了凉亭,只留下夜心悠一人在亭中。
罗铁熟谙凤铭笙?
凤清歌已经主动将姿势放低,用心逢迎罗铁的话。
刚才产生的统统,对于她来讲,是那么的不实在,以往,在梦中,她也只是远远地看着慕容离殇,但是刚才……
“那清歌就不送了。”凤清歌说完,转头对藏天青说,“天青,我们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