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上前将苏绮柔带走,而太后则是一脸欢畅地将夜心悠带入掖玉庭。
别人不知,但是没有人比花容炎更加清楚,流月琴固然名声极大,为绝世好琴,可世人却不晓得,流月琴乃是一把魔琴,会反噬弹奏之人,没有人能够把握此琴,但是现在,凤清歌不但弹响了,并且脸上的神采非常天然,没有半分不适。
凤清歌在脑海中想了很久,才想出这个词来描述。
在分开之前,苏绮柔还不忘瞪了凤清歌一眼,若不是因为她,事情如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苏绮柔将统统的错都归结到凤清歌的身上,对凤清歌的痛恨也愈深。
大臣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又听到那边响起一道声音:“悠公主,奴婢可算是找到你了!”
在场的其他大臣,并不晓得夜心悠不会操琴,觉得夜心悠提出看流月琴,必然是琴艺过人,以是皆等着悠公主上前弹奏。
“皇上,臣这就派人去看看那边产生了甚么,别粉碎了兴趣,持续换一组歌舞……”
凤清歌低下了头,花容炎的视野却被夜心悠收到,夜心悠不慌不忙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直直对着花容炎开口:“容太子,我想看你的流月琴。”
夜云楚在说完以后,夜心悠转过甚,看向凤清歌,用眼神表示她,就遵循夜云楚所言。
夜云楚教过她很多东西,却唯独这琴,是她从小就听她娘弹起的,是烙印在她骨肉内里的东西。
凤清歌走到流月琴前坐下,抬手抚上琴弦,指尖拨动,曲音从指尖倾泻而出。
苏绮柔就算再放肆,此时也明白本身做了甚么傻事,立即开口向太后辩白:“太后,臣妾不是成心的,臣妾只是想要经验一下凤清歌,没想到悠公主会来挡,臣妾真的不是用心的……”
凤清歌没有想到,花容炎真的将流月琴带来,并且如此等闲就承诺揭示流月琴。
“太子谈笑了。”坐鄙人方一向不言语的夜云楚俄然出声,脸上带着笑意,“本日东临国宴,公主乃是令媛之躯,怎能如同艺妓般吹奏?既然公主想见地流月琴,不如请公主的琴师来弹奏一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