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炎的行动,让凤清歌较着一愣。
“我并不是想要杀你。”凤清歌毫不害怕地看向花容炎,淡淡地说,“我只是晓得你要行刺皇上,想来探听一下你们到底有甚么打算,只是不谨慎被你发明了罢了。”
夜决分开以后,藏天青对仍然跪在地上的凤清歌说:“我来给你上药吧。”
朕只求你,好好活着。
敢来别院行刺,花容炎又怎会等闲将人放过?
只要花容炎手中的剑一动,凤清歌就会立马将油纸包中的药粉洒出,就算不让他瞎,也会让他睁不开眼。
借着街路两旁的灯火,花容炎看着面前的人暴露的一双眼睛,只感觉这双眼睛有几分熟谙。
趁胜追击,花容炎朝着黑衣人逃脱的方向追去。
赔了她一条命,调换夜决的江山安定,值。
祸水红颜,说的不就是她吗?
“甚么人!”
晓得夜决想要问甚么,凤清歌主动开口:“本日夜云楚将刺杀一事嫁祸给玉雪,我只是想让炎太子晓得,到底是甚么人让他背上的黑锅,仅此罢了,至于炎太子为甚么会放过我,应当是因为我是独一能够弹奏流月琴之人,他不能杀我。”
“是你!”当花容炎瞥见是凤清歌的时候,脸上还是暴露了一丝惊奇,但在惊奇以后,却又换上了风俗性的邪笑,“本太子还不晓得,本身在甚么处所获咎了凤女人,竟然让凤女人来刺杀本太子,只可惜,凤女人武功固然不错,但却也太藐视本太子了。”
走出房门不到十步,夜决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抬起手擦拭掉嘴角的血,放下以后,却发明掌心的那道红色的血丝在不竭伸展,夜决立即用内力制止,可越是制止,红线就伸展地越快。
凤清歌听了夜决的话抿嘴不语,她是有恃无恐,晓得花容炎不会杀她,以是才敢去行刺花容炎,却没有想过,如果花容炎不在乎流月琴,是不是会杀了她。
不想刺杀,却招招致命?
凤清歌的话合情公道,但是当他看向夜决的时候,却发明对方脸上带着薄薄的怒意,立即跪下,对夜决说:“皇上如果怪我自作主张,还请皇上惩罚。”
“如果炎太子不信赖你是夜云楚的人,如果他不在乎流月琴而杀了你,那……那玉雪和东临之间的梁子,岂不结下?”
“你走吧。”花容炎望着凤清歌,嘴角的笑意加深。
藏天青的声音冰冷,没有任何的语气。
不过,凤清歌也没有筹算解释,跟着藏天青回到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