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直觉得是绿桐找人放到凤仪宫嫁祸皇后,才敢揽这个功。恐怕白芍绝对想不到,真正命人将滑胎药放入凤仪宫的,是她。
“我为甚么不能?”
彤昭容咧开双唇,她的笑看在阿寅眼中残暴得可骇,他如困兽作缚:“你如何能……那是你的孩子,是我……”
阿寅只能看着她哭倒在本身根前,心中是被痛苦所折磨的煎熬和难受。他没法自抑:“总会有体例的不是吗?”
白芍端着一脸诚心:“您信赖奴婢,那滑胎的药粉是奴婢事前叮咛让人放在凤仪宫的。固然此次事出朱妃,可绿桐是皇后的人啊,皇后知情不报必是打着让你与朱妃争个鱼死网破、她好坐收渔翁之利的算盘。这一次奴婢将皇后给拉下水,恰好让她与朱妃去争,这么一来,娘娘您是受害者,大师都怜悯您,皇上必会对你更加顾恤保重,对那两毒妇恨之入骨。”
白芍在她耳边谆谆善诱,绿桐已经没有代价了,绿桐不能再留。朱妃乌青的脸上残留着未消的怨怒,满脑筋都是绿桐将本身出售给皇后,皇后对劲大笑的景象。
白芍伏在地上的脑袋悄悄一抬,双目盯着地板,惨白的脸上闪现一笑。
阿寅双唇轻颤,神采惨白如纸:“……你为甚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