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禅下,老方丈端方地坐在蒲团上,双掌一合,闭眼余留一声‘阿弥陀佛’。
老方丈瞥过我的神采, 仿佛看出我筹算过后归去找他师弟秋后计帐:“阿弥陀佛。但请娘娘包涵,并非了悟画错了,而是了悟道行不敷、才气有限,只能替您画了这张木命符。”
“只不过……朝廷拨下来的款项不敷,这十二藏经阁好些年没有维修了……”老方丈面有难色地埋头摸着本身的长胡子。
老方丈又问:“当时可曾产生过任何与性命息息相干之事?”
这是在给本身打告白么?我忍着笑:“那不知本宫能向方丈大师求得一符吗?”
“娘娘,此符您戴了不到一年,双色砂已褪得如此短长,只怕再画一张一模一样的已经起不了太大的结果了。”老方丈苦口婆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