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眨眼:“臣妾不晓得啊。”
我见他同意了,遂欣喜地谢过:“多谢皇上。”
我摩挲指尖的温度,心头有些难过,将手缩回袖内。
我笑眯眯道:“臣妾那里要甚么?臣妾想为皇上解忧,不是您说有甚么事多跟您说说吗?臣妾这不是正在跟您筹议吗?”
论算战略划,我还不及他非常之一,他又那里会输。
啥?
我的白子迟迟没有落下,干脆放回棋罐当中,抬眼与他对视。
佑嘉天子双眼盯着棋盘,忽而提及:“本日早朝过后,朕请来朝中几位大臣于御书房商讨关于户部尚书李国泽贪污纳贿的账册一事。”他像在自言自语,语气平平:“朕知悉此事,还要多得皇后为朕供应的几名官员名册中调查获得,想必皇后对此事理应有几分兴趣,故而朕特来见你。”
我思疑我听错了,他又慎重地将话说了一遍:“佟将军为大祁立下汗马功绩,为国之栋梁,乃朕之忠臣良将。劳烦皇后提早与佟相说一声,就说佟将军大喜之日,朕会亲临佟府,为这对新人道一声庆祝。”
天子要走,我天然是要起家送行,可刚捂得暖烘烘的身子万般不舍得分开暖炕,我不情不肯地窝在暖炕上磨蹭了一阵,忽而想起一件事。
“……”我能说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