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屋里头,一时低头盯着脚下的地板,一时又昂首看那已经没影了的方向,深深认识到一件事。
直到大哥呈现在宴客堂,今晚的喜宴才算正式开端。
我头也不抬,没精打彩地回了一句:“我没事。”
“皇、皇上?”
也不知刚才她跟皇上在那边唧唧歪歪说甚么,以娘亲那不着调的性子,实在令我堪忧啊。
最后,我的嘀咕声越来越小:“以是才没敢跟你说。”
这一起华侈了很多时候,我催促着从速前去新房的院落。半路上,天子忽而又问:“提及来,朕仿佛并未见到你身上揣有贺礼。”
我将脑袋垂得很低,没敢看他。都怪这心虚作崇,才会把事情变得更糟糕。如果刚才气够在二哥面前说出来,或许事情生长会不一样,也就没了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