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最后都没来得及见二哥一面……咦?我托腮尽力回想,我好似梦里见到二哥了,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
白丁香气得直戳我脑门,我无辜地眨眨眼:“那可不能怪我,是我娘不给我出来的,我身边还拽着个天子,你让我如何去陪你。”
亏我满心等候喝这顿喜酒,成果甚么好玩的都没捞着,糊里胡涂又被天子拎回宫,实在说不出的挫败。
小桃红本就不是自幼长在皇宫内的,她原是佟府的卖身丫环,从小跟在我身边,厥后我嫁入皇宫,她也跟着我陪嫁进了皇宫。本来以她的春秋早该婚配,可宫女入宫需满三十才气放出宫婚配嫁人,若说她跟着我哪一点委曲,还真就是这一点特别委曲了她。
我苦着脸,这么大一碗灌下去岂不满肚子都是水?只是思及过两天大哥还要带丁香进宫见我,为了保持安康体格,再大碗也是干了!
没错,那朵娇花说的就是我!
想罢,我捧起碗冒死往嘴里倒。
当时我灌了他多少酒啊,根基上就是我一杯他三杯的节拍,谁晓得他没被灌醉,反倒我本身醉得不醒人事。这类酒量,的确天理不容啊!
“再说了,我如果有阿谁时候陪你们玩,你们就更别想洞房了。”我哈哈大笑。
宿世这死丫头多不客气,我躺在床上都剩半条命的人了,她竟然还各种讽刺各种毒舌,气死人不偿命。我虽知她是用心想激我抖擞,现在想起来还是倍感受伤,的确辣舌摧花有没有!
我撇嘴,瞧这小样得瑟的,仿佛我有多刻薄她似的。皇后我五年没回家一趟,她但是每月都有我借端放她出宫玩几天的好吗!
我身边只要她这么一个亲信丫环,若哪一天她不在了,我必定会不风俗的。
我挤出笑容:“京里也没甚么好玩的,端方又多,不如南疆来的自在,还是少返来的好。”
我满心烦恼忍不住在床里滚了两圈,可贵小桃红杵在床边竟然默不出声,我昂首一瞧,她那张包子脸已闪现出一派空前绝后的幽怨,额上作着‘我很委曲’、‘我很难过’满满八个大字。
小桃红自高兴中回神:“这是姜汤,是皇上叮咛的。他说昨夜天凉,怕您又染了风寒,特命奴婢给您筹办的。”
因而,本来小鸟依人的白丁香刹时菩萨变修罗,差点要跟我干架。我身为皇后,站的是自家地盘,撸袖霸气侧漏,气场涓滴不逊于人。
我想了想,调笑道:“确切该让丁香这没眼力的乡间村姑见地一下,我让小桃红带你到处逛逛吧。”
她认识到本身说的话过了,闭上嘴,一时相对无言。
我轻拍她的手背:“过两天本宫给你弄个宫牌,让你回家玩几天吧。”
我默了默,这丫头从小就打我哥主张,偏生大哥缺心眼,要不是她死缠烂打没皮没脸追了这么多年,要想熬成媳妇可不轻易。
我狠狠地灌了一口醒酒汤,发明中间还放了一碗,迷惑道:“如何醒酒汤要喝两碗吗?”
我与白丁香相称无语,敢情这是在等我俩开撕不成?
合法屋外的人觉得内里必然掀起一场惨不忍睹的厮杀,身处屋内的我们坐在烧得暖烘烘的炕上嗑瓜子。
我撇嘴:“自你们去了南疆,我想见你们一面才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