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桐是朱妃身边的贴身大宫女, 后宫无人不晓。如此一来这件事总算有了新的停顿, 世人核心也就落在了本日独一不在场的朱妃身上。
“这类伤药宫中没有,唯有凤仪宫能寻得几瓶。”朱妃一脸得逞:“你说你与绿桐没有私交,为何要送伤药?我宫里的人,就算打死了也与你无碍!”
“朱妃,话可不要胡说,你哪双眼睛瞥见本宫撬走了你家绿桐?你有何证据?”我一敛笑,面庞冰冷,愣生生几分皇后的气势就上来了:“没有证据,便是歪曲。纵使你位例三妃之首,你本日一言便是质疑本宫的权威,本宫现在便能够制你个极刑!”
她一番话几乎把全部凤仪宫给炸了,底下世人惊呼声此起彼落,又惊又疑,一道道目光如芒刺在背,刺得我全部坐姿都僵了。
她说到此处,被按押在地上一向没有说话的绿桐身子不着陈迹地颤抖了下。
朱妃哭够了,抹了把脸:“皇上,求您为臣妾作主!”
我一听,感觉事情更不靠谱了。就在皇宫里头如何躲如何藏?随便派人挖一挖不就出来了。眼下其他人也是同个设法,相称不觉得然。若绿桐真的就这么在皇宫里消逝了踪迹,那峭壁是朱妃包庇的。
白芍暴露一抹得逞的精光:“娘娘您看,这字但是您的?”
跟着这一声通报,一个个本来筹办散会的妃子们精力一振,刚抬起来的热屁股忙又贴回椅子上。我顿觉无语,这都甚么环境,一个个上赶着来谋事,朱妃这会又是来干吗?
朱妃把绿桐押来了,这究竟是利用大义灭亲的豪举,还是打着弃卒保车的算盘?不管哪一个,明显都不敷以服众吧。
我眉心一拧,半晌才吐出四字:“一派胡言。”
随即有人将那件信物呈到佑嘉天子面前,那是一个白瓷扁瓶,瓶底印着个佟字。
那张纸条写得隐晦,寥寥数字却已经将我与绿桐暗里勾搭透露得明显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