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南夏至高皇权的圣荣皇后一时也惊呆了,她影象中的冠华,怯懦脆弱,连哭都敢大声。如何喝了鹤顶红,俄然间就转了性子?
“啊!”冰之疼得呲牙咧嘴,连连呼痛。
“素儿,高朋面前不成冒昧。”圣荣皇后声线富丽,语气里带着不容辩驳的号令。
那冰蓝是冰之的亲姐姐,她正想近前帮手。可她清楚发明,月色雪影映照下的冠华公主绝色的姿容,眉眼凌厉,眸底生寒,再不是曾经任她姐妹二人欺负践踏的窝囊公主,一时候竟有些胆怯,身子矮了下去。
“让你扎我,让你扎我。”扎够了安如素当胸一脚将冰之踢倒在雪里,扬着凶神恶煞的脸奔向一旁傻了眼的冰蓝。
“哼!”若素冷哼一声,眉眼凌厉,眸底划过狠扈之色,她安如素甚么都吃,唯独不亏损。掰开冰之的手,敏捷抢过银针朝着那女人的肩膀上狠狠刺去。
“你, 你叫我甚么?”她攥紧冰蓝的手腕,清澈的眸子扫过在场世人的脸,用眼神摸索着问世人。
瑞王暖暖的眸底闪过一丝心疼,暗运内力便要刀下抢人。
“公主殿下,奴婢错了!”冰蓝扬着哭脸陪笑回道,冰之也一个劲地点头,眼里闪动着但愿的光芒。
燕明落离得比来,刚想脱手抢刀。
“冰蓝、冰之还不火线带路陪本宫回宫吗?”安如素扬大调子断喝一声,声线清丽带着王者的严肃。
“公主,奴婢服侍您十几年了,您只当不幸一条狗,给奴婢们讲讲情!”冰蓝、冰之抓住最后一线但愿, 紧紧抱着安如素的大腿。她们内心明白,若在平时皇后娘娘断不肯给公主脸面,此时各国王爷都在,娘娘为保护南夏颜面,必然能给公主面子。
“母后,冰蓝和冰之都是我宫里的人,她们就交由我,本宫来措置吧!”公主是应当自称本宫吧?
轩王楚清一动摇手里金翅扇,桃花瞳眸闪过苍鹰般的锋利。宫女针扎南夏长公主,身为生母的圣荣皇后竟然视而不见,天下竟然会有如此冷血的母亲吗?那他手里的棋子还值钱吗?他持续不动声色用眼角的余光盯着圣荣皇后的眼睛,一缕一丝他抽掉蒙在眸子上子虚的慈爱,看到了她对她的鄙弃和冷酷。
“啊!”昔日趾高气扬的冰蓝在那双暴虐美眸的瞪视下,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哇!”安如素蓦地看到一张陌生清丽的容颜,美,美得任何说话笔墨都变得惨白有力。“咚,咚,咚。”谨慎脏差点没逃出胸膛,“天啊!中奖了,中大奖了。感谢彼苍,感谢大地。”
“你TM也不是好东西。”安如素将银什齐刷刷按进冰蓝的肩膀上,人道生来就有劣根性,特别是中国人骨子里就欺软怕硬,奴颜婢膝。某女的做人原则,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还之。做人时如此,做了新鬼更不能客气。
圣荣皇后玉面冰颜,眸底肝火升腾,卷着涛天的怒浪。冰蓝、冰之做事如此不谨慎,竟然当众给公主上针刑,鼓吹出去岂不让南夏皇室蒙羞?
楚清一冷眼瞧着,剑眉微皱,这丫头有病吧?
安如素谢过八方神仙,总算在圣荣皇后压抑着的大怒里还过神来。老天爷总算有知己,不但让她借尸还魂,还给了她一张风华绝代的脸,更妙的是竟然给她一个高贵非常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