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驾到!”殿外几十米远传来寺人悠长尖细的唱诺声。
“嗯!”
安如素也没闲着,一双吵嘴清楚的眸子滴溜溜乱转。不是说她要称为父皇的那位已瘫痪好几年了吗?瘫痪还能人道?还能播种?做为二十一世纪优良的大夫,她对此深表思疑。太医、近身侍卫?谁的种?
“谢母后!”若素起家,热络地挽着圣荣皇后的胳膊,“母后,您快瞧瞧冰蓝、冰之姐妹干的功德?她们欺负女儿,您可得给女儿做主。”慵懒的声线附带着撒娇耍赖的意味,不是说,她是凭她们姐弟二人才登上后位的吗?为甚么感受不到母亲的暖和,反而感觉冷酷和陌生呢?咦?俄然若素眼角一抽抽,发明了新大陆似的,她扣在女人胳膊上的手往腕上挪了几寸。“甚么环境?”“嗡”地一声,脑袋有点大。
“秦嬷嬷。”圣荣皇后对身后的秦姓嬷嬷挥挥手。
“冰蓝,母后将朝合殿交给你们打理,你就是回报母后提携之情的?”远远地圣荣皇后便听到冠华公主清丽暴怒的声线。
“母后,女儿记得之贤在东楚为质。”安如打着哈欠涣散地问,想那冠华公主,人家是真正的金枝玉叶,让她色诱三国皇储,她不他杀才怪哩!
“孩儿可自行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