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李翃俄然一笑,“贵妃可贵有这个兴趣出来逛逛,修宜,你就好好陪一陪你皇嫂。朕另有事件措置,先归去了。”
沈蓉华听完李修宜的话气得不得了,可她除了胸大会撒娇,一点说话的技能也没有,为本身回嘴了几句,反而显得刁钻刻薄,毫无端方。
“呵,这花是嫔妾先摘到的,不能凭娘娘一句话就给她了,”沈蓉华摸摸发髻,神采倨傲地说道,“不过是一个美人生的公主,皇上恐怕都健忘有这个女儿了,凭她也敢爬到嫔妾的头上?”
“那就和朕说说如何回事吧?”他语气并无指责之意,眼里却带了一抹切磋的目光。说话间,已松开了唐泽的手腕,神采淡然地坐到了凉亭的石凳上。
相反,如果某个妃子太聪明,刚巧外戚权势又不容小觑,那便不太讨人喜好了。想到这里,他昂首不经意地看了眼唐泽。
唐泽已走远,没听到她这话,一起表情镇静地抚玩了御花圃后,才带着一众宫人回了景仁宫。刚进殿内,张嬷嬷就神奥秘秘地拉她坐到桌前,将服侍的宫女遣退,从怀里取出一封信,“娘娘,这是家里托人捎出去给你的。”
卧槽!老子别是成了前朝斗争的捐躯品!
唐泽和李修宜对视一眼,内心坏坏一笑,差点忘了这个丫头从小在深宫中长大,又聪明聪明,说话的艺术岂能是沈蓉华能比的。
他脑中不由冒出这个词,想起李翃在御花圃里的眼神,较着是带了一种讨厌和杀意,这唐太师的信一来,他就想到还是本身的心机浅了。
就像他娶原身,要的不过是唐家在背后的支撑!只要唐家在朝廷中一日不倒,本身这个贵妃的位置就稳稳的,李翃绝对不会仅仅为了一个得宠妃子而给唐家尴尬!
“唐泽,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贱人!”沈蓉华见打也打不过,内心委曲难挡,尖声叫了起来,“我要奉告皇上,把你打入冷宫,你们都给我等着!”
李翃也没理睬独自扑上来的沈蓉华,而是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捉着唐泽的手,双眸紧紧盯着她的脸,似笑非笑,“贵妃的手不疼吗?”
唐泽对上她怨毒的眼神,内心冷静叹了口气,实在这妹子也是个想不开的不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