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何孟婕不是浅显的宫女,而是天子的妃子,浅显的宫女未犯下大错尚且不会施以剥衣杖责的科罚,堂堂天子的妃子如何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裸身庭杖?更何况是在朝臣命妇皆列其位的宴会之上?!
宋弥尔定睛看去,那跪在地上的人,着了身月红色衫子,外头一件米色绣花草的袄子,下头一条月红色的马面裙,头上也素净得很,只一根金鱼绕珠的簪子,再没别的金饰。整小我正伏在地上瑟瑟颤栗。恰是何充仪何孟婕。
妃嫔们说的不过就是那些祝太后圣体安康,千年龟年,万古松龄的话,而祝宋弥尔呢,说来讲去也都是些套路,句句祝贺的背后都是颗颗想要上位的心。
宋弥尔与一男声同时响起。本来是隔壁的沈湛发觉这一头不对劲,起家前来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