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安晋正愁眉不展地想着,陛下这下子恐怕是伤了皇后娘娘的心,却不想皇后娘娘递了个花灯给本身。都这时候了,皇后娘娘竟还想着,不能要那有身孕的妇人得知方才陛下与皇后出宫玩耍的事情,还要将本身喜好的花灯偷偷藏好,我的皇后娘娘,真是不幸!安晋自发的脑补出了一出苦情的戏路,望向皇后的的眼神也愈发的温和,也不为本身的陛下大人想借口了,回身便叮咛本身身边跟着的少侍好好拿着花灯往宣德宫里去了。
安晋在一旁心头抹了一把汗,当他说出这件事,一看皇后的神采,便晓得不好了,本来红润高兴的皇后娘娘,刹时变得怔忪惨白。安晋在伴随沈湛之前,也在先帝其他妃嫔的宫中待过,当然不是那些对甚么事都懵懂无知的小寺人,他见很多了那些妃嫔们的尔虞我诈,也晓得一个孩子对于后宫这些妃嫔来讲意味着甚么,他也看清楚了本日,皇后娘娘与陛下之间的情素,更是担忧皇后娘娘听到这个动静以后会不会・・・・・・
为首的柳贵妃柳眉一挑,一双上挑的丹凤媚眼就这么地朝沈湛与宋弥尔看来,领着众妃嫔一同向沈湛与宋弥尔拜去。
半躺在床上的文清婉见世人的目光又集合在了宋弥尔的身上,不由得抓紧了被子。本身有身本是件天大的丧事,但是这些女人,这些女人来了惊鸿殿,可不是至心来恭贺的,觉得本身看不见吗?可恰好,本身人微言轻,没甚么背景却占着个有封号的贵姬的名头,本身也晓得被很多人看不惯了。这些女人,本日一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张口杜口都是本身要保重身子,甚么“幸亏那罗茜早早地去了,不能再害你”,又是甚么“你这身子但是金贵,本身不要紧,肚子里的阿谁但是要护好”・・・・・・说来讲去又是威胁又是在讽刺本身身材不好,本身真的是急了,又怕,真是盼着陛下能早早地来到。陛下如果来了,便是不说甚么,也是为本身张目了。因而也由着这些姐姐mm们在本身耳边叽叽喳喳,万一陛俄然出去了,恰好让他瞧瞧除本身以外,另有些是真的温婉柔嫩的呢?
宋弥尔怔了怔,咧唇给了本身一个笑容,看了看本技艺中仍然提着的鸾鸟花灯,上面的灯谜字字清楚,一首怨妇词好似在嘲笑着本身・・・・・・她将手中的鸾鸟灯递给了身后低着头的安晋,“劳烦大监将这灯送去本宫宫中,让清和她们在含章宫外甲等我。”
站在皇后的位置上,文清婉怀了孩子,总好过其别人有了身孕。更何况,本身对文清婉还是又几分顾恤的,她凭借了本身,非论至心与否,本身本就要多些照顾,这个孩子,即便是生下来,对本身也不是没有好处的。再说,她这身子这般娇弱,说实话,本身也是至心为她所担忧焦炙的。
“弥儿?你如何了?为何这幅神采?”
当沈湛与宋弥尔迈入惊鸿殿的时候,早早便坐在里头的妃嫔们看到的,便又是帝后恩爱不疑,连一个妃嫔有了身孕,都手牵手一同前来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