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律这一吼,站在屋中心的初空顿时就红了眼睛,她抹了一把泪情感降落,“你觉得我想吗,你觉得我不晓得我在僭越吗?但是我就是憋不住啊!我们用心将位置腾出来,让太后和陛下赐的醉竹和乏雪去近身奉侍主子,不就是想让她们从旁给太后娘娘或是陛下那边说个话么?可她们倒好,还真就老诚恳实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围着主子一句多的话都没有!当我们不晓得昔日是谁老和德修那门徒讨论呢,谁老是爱在北苑的游廊那边和落雪会面呢!主子对她们就不敷好吗!看她们一脸旁观的模样!要我说就该找个由头将她们赶出去!”
还不待初空说完,门外俄然响起了拍门声,少侍依从正在外边低声喊着:
“你这话不对,淑妃娘娘目下忙得焦头烂额的,就是怕贵妃一旦掌权,便会将后宫世人都拉拢到她的麾下,到时候即便我们主子再次拿回宫权也是举步维艰,淑妃娘娘这是在为我们娘娘铺路筑墙!”中间正描着花腔的浴兰头也不抬地开了口。
“你小声点!”坐着的朱律满脸忧色,见初空如此气愤,忍不住提示她道。
“梓潼,朕念着你年纪小,事事都偏着你,常日里你万分机警,为何本日却犯了如此大的忽视!你可知那妃嫔算是因你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