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弥尔不由有些感概:“多日不见,本宫见你竟是慎重了。”
沈瑶轻柔一笑,“瑶儿畴前不懂事,又常做出一些鲁莽无礼的事情,若不是厥后遇着了堂嫂,我那里晓得这世上还能有这般的妙人儿。堂嫂可不要怪瑶儿说话逾矩,实在是见了堂嫂一时冲动,情难自禁,这些话也就脱口而出了。”
“哈哈哈哈哈,看来哀家就快喝到瑶儿的喜酒了!”
宋弥尔似是想到了甚么:“我记得袁大将军也同在西北?”
二人此时正在寿康宫中,太后坐在上首,听了这话,倒是笑了,“没想到,你这一张嘴,可真是甜的。”
“我,我还不晓得・・・・・・”沈瑶顿了顿又似自言自语地接口道,“不过,父王倒是最看好阿谁文官的小儿子,他说他成日带兵守着西北,打打杀杀的,也是个不细心的,文人骚人最是心细,他就我这么一个女儿,天然想找一个知心的夫郎给我。对方又是家中季子,嫁畴昔不消主持中馈,伺营私婆也有长嫂在前头,也没甚么要担当家业的压力,我又有县主的名头,上头又有珍惜我的伯娘与堂兄堂嫂,更算是低嫁了,可不得将我捧在手内心,我今后的日子也能过得舒舒畅服,没有甚么烦忧。”
“哦,那瑶儿更中意哪一个呢?”
太后看起来非常欢畅。
“哦?”宋弥尔微微挑眉,“此话怎讲?”
宋弥尔也是心中一动,望向沈瑶。
“那这名文生,可总不会是看在梁王的面上吧?”宋弥尔调笑道。
“伯娘也笑话我!”沈瑶佯装喝茶,仿佛是在粉饰本身的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