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先别活力,唐中德必然晓得这件事,可他一向把动静瞒得死死的,可见他……”
唐清河心中既冲动,又欢乐,又忐忑不安,今儿去茶社喝茶时,俄然有人塞了张字条给他,让他今晚亥时三刻到皇宫的南侧门等着,女皇陛下要见他。
连续三个夜晚,唐清河都进了宫。
他凌厉阴鸷的眼神射向裴忠,“肯定吗?事情查清楚了吗?”
“唐公子,该出宫了,再晚朝臣们就要进宫上朝了,万一撞上了传到相爷耳朵里就不好了。”
“唐清河?整整三个早晨?陛下甚么时候变得这么饥不择食了?”
“有人扼守门的兵士给引开了,毕竟天寒地冻的,那些兵士也没想到竟然有人半夜半夜出入。”
唐清河看向背对着他的女皇陛下,悄悄唤了一声‘陛下’,‘女皇’没有出声,只是打了个手势,表示他能够走了。
自从前次在梅园,凤瑾决计表示了一番对唐清河的爱好,在分开前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就用心将他抛之脑后。
现在,裴相病势沉重,被陛下找借口压在了相府,唐家要改弦易辙,就得趁这个时候,不然等裴相身材好转收回大权,统统都晚了。
“把烛火灭了,朕喜幸亏黑暗中玩乐。”
唐清河在唐府想着女皇陛下柔腻芳香的身子,想得静不下心来,便去了花楼喝花酒。
唐清河哪还按捺得住,赶紧出来,门在他身后吱呀一声关上。
“可见他用心叵测!想让唐清河奉迎女皇陛下,把唐清河拱上皇夫的位置!他必然是瞥见女皇把裴羽弄死,把裴瑜弄疯,晓得女皇在皇夫一名上,毫不会服从秘闻的话,才想钻这个空子。”
“唐公子抱愧,天寒地冻的,让您走这么远的路,只是宫中太多特工,陛下担忧唐公子的安危,这才不得不谨慎行事,不敢让唐公子走皇宫正门,只能偷偷从侧门出去。”
小寺人点到即止,唐清河也是阅尽风月的风骚人,当即便懂了,没想到女皇陛下看起来那么崇高超艳,在床榻之上竟然喜好豪宕粗暴的,也难怪陛下不对劲沈文卿了。
到了夜晚,皇宫的侧门偷偷翻开了一条缝,一个苗条的身影悄无声气的钻了出去,他戴着大氅,帽子将脸遮得严严实实。
鱼儿中计了!
“南门不是有我们的人吗?如何一点风声都不晓得?”
小寺人在前面提着灯笼,唐清河迟疑满志,只想着待会大展技艺。
“无妨,陛下真情厚谊,清河非常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