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恰是领头打齐澈的,齐澈先找他们俩算账。
他手上拎着两块砖头,一出来就对着靠墙呼呼大睡打着鼾的两个兵痞子一人一砖头,打得那两人头上好大一个豁口,鲜血直流。
齐澈去了虎帐的第二天早上,就被打得鼻青脸肿。
两个兵痞子跳下床,捂着额头的伤冲齐澈破口痛骂,“齐澈,你竟然敢打老子!信不信老子带人弄死你!”
冲在最前面的两小我,还没反应过来是如何回事,头上一痛就被人打倒在地。
齐澈双目赤红,咬牙切齿的说道,冲上去又给了两人一人一砖头,将两人打倒在地,其他营房的人听到动静,冲了出去。
齐澈一声不吭,凶恶如狼的眼神死死瞪着军官,那凶恶的眼神竟看得军官无认识的后退,等反应过来后,看着边上的兵士都在看着本身,军官有些恼羞成怒,吐了一口唾沫吐在齐澈头上,恶狠狠的命令,“把他给老子绑起来,绑在练习场的旗杆子上,三天不准放下来,不准给水喝!”
齐澈想要甩开小厮,小厮哪敢放开他,拼了命的抱住齐澈,大声说道,“二公子,大人说过了,您如勇敢在内里惹是生非,就打断小的的腿,求二公子不幸不幸小的,小的还没娶媳妇呢,这如果变成瘸子了,更娶不到媳妇了……”
“是!我齐澈明天就是要造反!”
“你给我滚蛋!别碍手碍脚的!”
“我先弄死你们俩!”
很快,便有人把这件事传进了宫中,凤瑾当时正在练羊毫字,听了来人的话,运笔的手一顿,淡淡道,“既然齐家二公子这么爱闹腾,不如去虎帐里历练一番吧!”
看着神采泛白,腿脚发软,蹲在地上瑟瑟颤栗的唐清河,齐澈满脸对劲的说了几句挖苦的话,扬长而去。
十多个兵士扑了上来,将齐澈扑倒在地。
齐澈奋力的想挣扎,兵士们一个接一个往上扑,叠罗汉一样叠成一堆,将齐澈压在最底下,转动不得。
虎帐里多的是兵痞子,像齐澈这类养尊处优的贵家公子,固然会技艺,但一挡不住人多,二挡不住对方心狠手辣,三挡不住有人暗中往虎帐里通了气。
见齐澈不听出号令,军官气得跳脚,“把他给我拖下来,绑到练习场去,老子就不信了,还治不了你了!别觉得你爷爷是户部尚书,老子就诊不了你!竟然敢在老子的虎帐里造反!”
他实在想不通,就唐清河那种酸不拉吉,睚眦必报的文弱墨客,有甚么好喜好的?为甚么女皇这么喜好他?
当晚,齐大人连夜进宫赔罪,不断的帮齐澈讨情,也没挽回女皇的情意,当天早晨齐澈就被打包丢去了虎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