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嘟着嘴，哼哼道，“奴婢才不要嫁人呢，奴婢要在宫里服侍陛下，等陛下生了皇子公主，奴婢要服侍小殿下。”
绿衣轻声说道，凤瑾微微一笑，“绿衣，你下去歇着吧，这里不需求你服侍了。”
“如何了？”
钟姑姑低着头，恭恭敬敬的退下。
是我错了！
瞥见凤瑾神采不太好，却还强颜欢笑听绿衣说话，钟姑姑赶紧打断绿衣的话，把她支了出去。
绿衣嘟着唇，“奴婢不管，奴婢就是不想嫁人，一点都不想，就想一辈子在宫里服侍陛下，今后服侍皇子公主……”
“总之，奴婢才不要嫁人呢，嫁了人要服侍公婆，还要和妯娌，大姑子小姑子打交道，费事得很，万一被人欺负了，奴婢都没地儿去哭。”
凤瑾忍不住笑了笑，“既然你喜好听，那我就和你说说吧，在我本来阿谁处所，名叫沧海大陆，男人女子都一同修习，绝大部分修习九天星斗诀，这是公认的正统玄术，踏入第八重的修习者有十余人，但只要我一名女子。我听过很多风言风语，都是说我靠着白晔才踏入第八重的，要没有白晔，我必然连第五重都进不了。”
知名一贯沉默寡言，今早晨也一如平常，沉默的梳着凤瑾的长发，一下又一下。
凤瑾笑了笑，甚么也没说，端了药汤一饮而尽。
凤瑾说着说着，仿佛感觉有些有力，幽幽感喟一声，“让我感觉难过的是，就连女子也帮着男人轻视女子呢。”
“他说你头发长见地短。”
钟姑姑刚好端了凤瑾睡前要喝的药汤走了出去，听了凤瑾的话，不由得笑道，“那岂不是要闷死绿衣了？这叽叽喳喳的鹦鹉，对上锯了嘴的葫芦，可要难受了！”
知名沉默了半晌，才说道，“有人说你好话，我却不能杀他。”
她不晓得的是，她方才揪紧袍子的那一幕，已经落在知名眼里，知名梳着头发的手不由得一顿。
门悄悄关上，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他们两人，烛火摇摆，熏香和暖柔腻。
她说着，冲他盈盈一笑，一双凤眼亮晶晶的，“今后，你跟我在一起，总免不了被人群情的，现在就怕了，今后可如何是好？”
“我不烦，我喜好听这些，这些很……很别致，我从未曾听过。”
不是药不苦，是风俗了，风俗了就不会苦了。
“是。”
“那些我没听到的天然不算，可我听到了的……”
“人活活着上，那里没闲言碎语，只如果人，好也罢坏也罢，总少不了有人背后群情，你呀，别放在心上。”
她也不晓得要喝多久，只是张太医说了，这药是温中补益，气血双补的，平常妇人体寒都用这一剂药，说不定对她的身子也会有点好处。
一个缥缈的但愿，总比没有但愿好。
第115章 女子比男人差在哪
“陛下才十六岁，如何会长白头发呢？必然是知名大人你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