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刺客仍然很快就被暗卫拿下,捆成了粽子丢在地上。
暗卫扒掉一个刺客的衣服,胸口的位置烙着一个圆形的标识,上面画着奇特的斑纹,歪歪扭扭的,缠绕在一起,在一大片缠绕的斑纹中,仿佛有一双幽幽发绿,像蛇眼一夜的眼睛。
凤瑾冷冷道。
望着那辆华贵的马车消逝在夜色中,齐澈拧了拧眉,刚要上马分开,俄然听到中间传来一声低笑,齐澈扭头一看,瞥见唐清河站在门口,面带讽刺,“竟然向陛下进谗言,齐澈,你也没本身说的那么傲骨铮铮嘛!”
直到凤瑾高挑文雅的背影消逝在门口,唐清河仍然没回过神来,神采怔忡的想着女皇未尽的言语。
唐清河一怔,下认识的反问道,“为何?”
知名冷冷道,他看了一个暗卫一眼,“看一下他们身上有甚么标记!”
唐清河嘲笑道,“我父亲是吏部尚书,是辅政大臣之一,我是唐家的嫡宗子,才名远播,我不敷资格谁够?齐澈,你该不会是本身想进宫,以是想挤掉我吧?只可惜,陛下喜好的是我,你再说我的好话,只会让陛下腻烦!”
凤瑾站在那边,冷眼看着暗卫搏斗被俘虏的刺客们,唇角噙着一丝如有若无的笑意,离她比来的那人被杀时,鲜血喷溅了几滴在凤瑾的脸上,显得有些可怖。
统统人都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
凤瑾的语气冷了几分,貌似有些不欢畅。
他终究确认,女皇是喜好他的,阿谁下认识的行动,是发自内心的,在那种关头时候,女皇陛下根本来不及思虑利弊得失,她所做的统统都仰仗本能。
“朕立谁当皇夫,与齐二公子无关吧?”
“你不敷资格当皇夫!”
“朕晓得与你无关,这些人都是乔装打扮混出去的,你的下人恐怕早就死了。”
话音刚落,管家面如土色的跑了出去,语无伦次的喊道,“老爷,不好了,后院的一间杂房里死了好多人,都是梅园的丫环小厮……”
被吓得面如土色的绿衣终究定下神来,从怀中取出一张素白的绢帕,恭恭敬敬的递到凤瑾手上,凤瑾接了手绢,文雅而迟缓的擦拭着脸上的血渍。
凤瑾带着知名和楚璃刚要分开,不知为何,又犹踌躇豫的停下脚步,欲言又止的看向唐清河。
齐澈觉得她为了唐清河活力,皱眉道,“唐清河的才华都是吹出来的,他并无多少真才实学,并且,他手无缚鸡之力,存亡关头还要陛下庇护,实在是……”
一行人出了梅园,凤瑾刚要上马车,身后传来明朗的声音,“陛下,请等一等。”
凤瑾转头一看,本来是齐澈。
“我不敷资格,莫非你够?”
他本觉得今晚欢迎女皇陛下,会让何家一步登天,谁知出了如许的事,如果洗不清的话,何家不是一步登天,是百口一百多口一起去见阎王爷。
何员外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浑身抖个不断。
“本来是有千言万语想与你说,可现在朕倒是不能说,也说不出口了。”
凤瑾冷冷看着那些尸首,一双寒潭般的眼睛冷得吓人。
“是,陛下。”
沈文卿厉声问道,刺客们无人吭声,脸上的神采很淡然,对存亡毫不在乎的那种淡然,目光放空,连焦距都没有。
刚才危急时候,女皇下认识的把他推到身后庇护他的行动,让唐清河心中遭到了极大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