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舒畅如何来,如何顺心就如何演出,我不熟谙郑金龙,也和二叔的司机老林不熟,我只要一个让人尊敬的长辈——林叔。”方流现在的马屁工夫已然非常纯熟了,“林叔,乐妈和二叔真的很费事吗?”
林叔伸了伸懒腰:“别急,先说老曹的事情。说完了他,这俩货便能够走人了。”
“人总要为本身做过的事情支出代价,不管过了多少年,都要连本带息地了偿。不管她是我妈,还是他是我二叔。”方流恰是因为从小被方山木教诲成了既通情面油滑又刚正的脾气,才对很多事情比较看得通透。
“如果我有钱,钱都会花在刀刃上。如果我没钱,钱都会省在刀刃上。”方流内心开阔,也算得清楚,“您不给我钱,我拿乐妈给的钱养您。乐妈不给,我拿曹老给的钱。曹老不给,我拿二叔给的钱。二叔如果还不给,元元必然会给的,对吧?”
“你们做美意理筹办……”曹老的声音一响,人排闼出去了,“他们应当会被判上三年五年!”
庄伦之长出了一口气:“谢天谢地,太好了。”
“听不懂,再说人话。”
门一响,有人出去。方流忙起家驱逐,觉得是曹老,不料排闼出去的竟然是乐洋和方光溢。
“如果我不给你钱呢?”
“哥,我问过朋友了,他说我爸的事情挺大,怕是一时半会出不来了。”方光溢都将近哭了。
庄伦之和许十五对视一眼,二人又坐了下来。不过二人同时又看了对方一眼,分开了间隔。又仿佛感觉还不敷,就一个坐到了方流的左边,另一个坐到了元元的右边,离得很远。
方流点头。
“要谢,还得谢老方。”林叔又感慨了,“晓得为甚么我固然有事,但还能安闲脱身吗?因为我听了老方的话,这些年来,之前欠的账和债,都一一还完了,还帮了很多人,做了很多功德。欠账好还,毕竟有个数额。欠的情面和犯下的错难还,因为没有一个标准。
“老方如何说?”乐姨这么多年来一向将老方当作最后的避风港,方流不由感慨。
“方伯伯说你在海南,让我找你。”乐洋抓住了方流的胳膊,“哥,我妈,不,咱妈到底犯了甚么事情,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