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闵仑一丝猜疑地拧了眉,微微歪头,“我没和你说过,那孩子不会死吗?”
冷小台在梦中见到孤岛上尸横遍野的一幕曾是实在的。那天是礼拜二,是闵仑约好去接小a的日子。分开前,小a一次性措置了全岛的渣滓,乖乖随闵仑上了船。――那艘船就是钟乳石窟里的那艘沉船。
闵仑不紧不慢地滤掉茶渣,抿了口茶,“‘渣滓场’不止一座。”
闵仑瞳孔一收一张,“你如何晓得的?”
闵仑双臂交叉抱怀,评价道,“小a嫌船上只要肉罐头,没有素食,一气之下就把全船的人杀了,实在是太挑食了。”
枪声停了,阿谁杀了统统人的保卫将最后一发枪弹留给了本身。临死前,他猖獗地摇着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不受节制的手缓缓抬起。枪弹的高速烧得他太阳穴冒着股焦糊味,枪弹在脑仁里一番扭转后,庞大的劲力在钻出时掀飞了他的半个后脑。
少年倾斜地靠在沙发上,对男人的话没有表示任何贰言。男人从沙发上起家,单膝跪到少年身前。他谨慎翼翼地捧起少年的右脚踝,将缠在那边的纱布解了下来。
倒是阿谁少年,看着顺着大腿内侧滑落下的白浊液面子不更色。
就仿佛甚么也没产生一样,两人默契地避开这个话题。
“呃...有朋友在天庭部分上班...”
“哈,我只是惊奇,你身边老是能碰到和你一样的变态。”男人解开了西装纽扣,从里侧的口袋里摸出了一个东西。
少年顺手裹上睡袍,“你不是有事问吗?”
男人面色安静,抬步走向窗边,他将半边的窗帘拉开,让阳光照亮这灰红色的空间。随后他径直走到猩红的沙发前,尽情地陷了出来。
脱落的人脑啪嗒砸在地上,保卫脚下的黑影垂垂收了归去。大片黑影聚成了一个清癯的人影,阿谁本已弃置渣滓堆里的少年缓缓站在了起来。
面前的少年已经被情/欲麻痹了全数思路,嘴里是不由自主的娇/喘,眼里是裹着水汽的迷离。男人前倾了身子,将那颗草莓放进了少年的嘴里了。那一瞬,少年涣散的目光俄然带了钩子,温热的小舌在男人的手指分开前缠了上来。
“嗯?”闵仑在衣柜前停下,扯了一件洁净的衬衫抛给冷小台。冷小台伸手抓过,站了起来,“闵奂到底是不是你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