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抽离的那一瞬,筱曼完整的瘫软下来,像一条停顿在岸上即将堵塞的鱼,大口大口的喘气着,抽搐着,脸上潮湿一片,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筱曼脑海中轰的一声,仿佛有道惊雷惊醒了她。
有温热的液体一股股地涌了出来,商辰昊看着她两腿间红白的液体,不由的眼神发暗,按理说,第二次不该有血的,但是她流血了,仿佛还很多。
有这么严峻?商辰昊不由心慌起来。
“这不恰是你想要的吗?”
身下是火辣辣地疼痛,小腹不竭的痉挛,浑身高低的都疼,筱曼渐渐地伸直起家体,像一只受了伤的刺猬,如许的痛苦和热诚,她再也不要接受了。
没法接受他如许凶悍的进犯,每一次深切都像一把刀,切割着她的身材,她被他顶的如同风中飘摇的落叶,如同在巨浪上颠簸的划子,身材不竭的颤抖着,痉挛着,痛,好痛……痛的满头大汗,痛的恨不能顿时就死掉。
终究,在一阵癫狂的不像话的冲刺过后,他的炽热在她体内发作了出来。
她的痛苦在他听来却如同天籁,是最催情的猛药,令得他更是肆意驰骋。
但是,他的果断从何而来?他凭甚么以为她和天宇有私交?
幸亏终因而觉悟了,她不会天真的觉得他本日人性发作是出于妒忌,而是他大男人主义作怪,明显说好了,婚后互不干与对方的私糊口,本来,这一条只是针对她的,他只是把她当作他买的一样东西,一个玩物罢了。
筱曼闭上眼,不想再看到这张刻毒绝情的脸。他要如何都随他,就算他把她掐死了,她也不会向他屈就的,他能够虐待她的身材,却不能征服她的心,就算在他眼里,她已经卑贱到灰尘了,她也要死守她仅存的一点庄严。
筱曼仍然没有反应,商辰昊走畴昔推她:“起来了。”
从没人能让他如许情感失控,将他逼到忍无可忍的境地,宋筱曼,算你狠。
说着,他扯下她身下最后一道樊篱,用力分开她冒死挨近的双腿,蓄势待发地昂扬卤莽的埋进她诱人的身材,不顾她的干涩,不顾她初尝情事的柔滑,开端毫无顾忌的大起大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