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脸猜疑的盯着窗户上恍惚的倒影,看着那张固然面色狰狞,却带着几分俊美敬爱的小脸,这模样仿佛是……
我绝对没有记错,因为这个少年长相非常的敬爱,乃至第一眼我还差点把他当作女孩来着,我如何会变成他的模样?就算做了整容手术,也不会把样貌窜改到如此境地吧?
作为一个职业杀手,我的伤痕是足以覆盖全部身材的,现在的胸膛却连一道藐小的红印都没有,皮肤也不是我本来的古铜色,反而变得细致而惨白,胸口的杀手纹身也不见了,乃至连浑身肌肉都消逝了。
“如何会如许……”我一屁股坐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了。
堆栈里阴沉森的,固然算不上可骇,但也让民气中直觉的压抑,特别是地上尽是黏稠的污水,沾的我浑身都是,说不出的恶心。
扯碎最后一道束缚,我眯缝着眼睛死死瞪着本身的下身,接下来的三分钟里,我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呆立着,神采绝对比哭还丢脸。
想着之前那些被我在床上征服的妹子们,如果她们看到现在的我,会是一种如何的嘲笑神采?该死,莫非我今后再也不能征服妹子了?这么小……莫非要我今后都看AV撸管?
那他呢?应当已经死掉了,不管是直接被撞死,还是灵魂进了我那副早已千疮百孔的身材,他都不成能活下去的。
又躺了几分钟,我终究勉强坐了起来,直到现在我才发明本身的手脚全数被扣上了一帮手铐,右脚还锁在了一处粗长的钢管上,嘴里塞了块不晓得是甚么的腥臭破布。
“这么美意,还帮我包扎伤口了?仿佛连衣服也换了?”
环顾四周,这里是一座烧毁的庞大厂房堆栈,灰蒙蒙的天花板上,一道道生锈的铁链纵横交叉着,挂着很多我叫不着名字的东西,墙角边立着几根铁管,我的脚就锁在上面,一旁还放着几排钢锭。
对于这个可悲少年的死,我心中并没有多少歉意,毕竟我手上不晓得粘着多少鲜血,不晓得杀过多少人,我底子就是个刽子手,以是我底子不体贴他是否无辜,是否不幸。
一声闷哼,我又重重的摔了归去,身材痛的仿佛不属于我,感受每一寸皮肤都火烧火燎的,额头更是痛的几欲裂开,躺在地上冒死喘气了好久,我才气规复了些许精力。
在生命的最后一秒,那一抹奸笑中,我一把抓出了构造想要挟制的少年,还和他一起跳下了车,撞在了一棵大树上,而阿谁少年,那张惨白的小脸,竟然和我现在的脸一模一样!
我摸着身上缠着的几条简易纱布,闻了闻另有止血药的味道,不管抓住我的是谁,仿佛都不该该美意到为我包扎伤口吧?并且我本来的玄色西装也不见了,却换上了一身略显老练的T恤和背带裤,这是做甚么?恶作剧?
“不对,这很不对!”我颤抖着扑到窗前伸脱手,借着内里透出去的亮光仔细心细的看了看,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