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凝固了。
“发甚么呆,明天找我何事?”男人打完领带,就撤开了,那沉着自如的模样仿佛刚才的含混只是他的错觉一样。
对落在本身身上,能让肌肤都紧绷发烫的视野置若罔闻。
绵绵甩下毛巾,赤着上身,脱掉了那本来就松垮的家居裤,暴露那双纤长柔韧的腿,两腿间交叠暗影令人想入非非,恨不得脱下那条薄薄的三角裤,绵绵翻开衣橱挑三炼四,左看看右看看。
白霄只是曾经的攻略人物,他一向这么提示本身不要深陷。
尾音上扬,似在舌尖绕了几圈。
找再多的借口,逃了第一个天下,忍了第二个天下,心底却从未放下过,如果必定会心动,那么便不躲了。
白霄,你好样的!
白霄锋利的视野扫了过来,在几近要看到模糊卷翘毛发的腰部扫了眼,好似要将面前的人扯破的扭曲。
男人也没想到看到一个半裸男,穿戴一条松垮垮的休闲裤,纤细不荏弱的身材,薄薄的肌肉勾画出令人血脉收缩的线条,挂在脖子上的毛巾将那胸前红果半遮半掩着,一滴水珠沿着胸口滚落,那双目光如同被水润了似得雾气蒙蒙,如许毫无防备的望过来竟然透着股别样的魅力。
门外站的,恰是昨晚偷吃了半天,明天又一脸冷酷的白爷。
是他在白家的屋子,熟谙的家具和安排,恍若隔世。
“……”绵绵顿了下,呵呵,这个混蛋真是一点都没变,“我想出国攻读工商办理,还没选好黉舍,爸感觉哪所比较好?”
竟然和上辈子有着惊人的类似,他在装初识,那家伙也是演技一流装的比他还像那么回事,并且演得让他几近觉得是本身的题目,本来早就盯上他了。
绵绵像是受了勾引般,任由男人的行动。
绵绵却好似完整没发明白爷的非常,开了门后只停顿了下就回身出来,就像浅显儿子对父亲那样天然,“明天我不谨慎睡着了,爸把我带到房间的?还帮我涂了药吗?感谢爸~”
随后就回身走向门外,背对着绵绵,“外洋不平安,白家鞭长莫及,这事不急。下楼,用饭。”
身上的淤青都被涂过药膏,还残留着一丝凉意。
他明天是不是睡着了,在末日每天提心吊胆的结果就是一回到战役年代,他就完整放松了,必必要毫无承担的睡一觉才气完整缓减精力上的怠倦。或许另有那么一点启事是,这是白霄地点的处所,那仿佛直接代表了一种别人没法付与给他的安然属性。
真是,他妈的……娘!
如果换了之前的他必然发明不了任何非常,白霄做事向来是连背工都不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