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的夜里,油灯看着有些惨白,叫人不由遐想到一些不好的事物来。他想唤醒徒弟,可思来想去又停手了:白日,徒弟干了一天活,他太累了!
“滚!胡说八道!”徒弟听后狠狠骂了一句。
他爬起来,透过窗户纸向外看去,院子里静悄悄的,唯有堂屋的灯亮着,那是先人们在守灵。
“徒弟,我,我想学妙技术,想早日出山,想早点挣钱,想给父母减轻一些承担!”
院子里,两人忙得不成开交。李文归心灵手巧,跟着徒弟学了三个月,长进很多,利用东西的一些方法,全都把握了,只是年纪尚小,力量不敷,干起活来有点慢罢了。
去了店主,男仆人一看刘一手带了个小娃娃,内心很迷惑:“刘徒弟,您这是……”
此话一出,刘满仓沉默了。终究,在李文归的死缠烂打下,徒弟同意让他去了。
刘一手在李文归头上拍了一巴掌,笑道:“能够啊,徒弟没白疼你!毛巾就不消了,回家看一趟,给你爹妈买点好吃的,他们会高兴的。”
“听清楚了,我帮徒弟去打棺材!”李文归果断地说。
父亲见儿子挣了钱,他欢畅地把孩子搂在怀里:我儿长大了,好好跟着你徒弟学习,我信赖归儿是有出息的。
“你小子,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