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讲到这里,李文归脸上暴露了甜美的笑容,他端起酒杯,说:“小张,不怕你笑话,我这个董事长啊,实在是垂帘听政!郭晓英真是我的贤浑家,好多事情都给我打理得井井有条,这辈子赶上她,是我的福分!”
“啥子?做买卖?你拉倒吧!刚好了几年,手头才攒了几个钱,你就痒痒了?买卖有那么好做吗?”老婆很反对。
李文归听懂了,老婆不过是想寻求一个稳定的糊口,不想拿胜负未知的明天去赌,轻则丧失一点小钱,重则欠一屁股债,将来的日子是好是坏,谁也说不准!
李文归的一番话,让郭晓英一下子潮湿了眼眶:“就你嘴甜会说话!”
李文归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惹得老婆哈哈笑了,说:“你别那么严厉,跟着麻子他舅好好学习,凭你的脑筋,差不到那里去!”
“也是呢!人常说,一个胜利的男人背后,必然有一个贤惠的女人,晓英,感谢你了解我,支撑我;你放心,做买卖最后是我的主张,我不能拿着心血钱瞎折腾,男人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要做必然做出个模样来!”
“我爹没事,他一向信赖我,我是个君子君子,没掌控的事普通不会等闲行动。实在我最在乎的就是你的定见了,你是我老婆,我枕边最亲的人,你都不支撑我,我哪另有底气持续做下去?”
“我来问你,本年是哪一年?”
“不是嘴甜,是我爱郭晓英,我要爱你一辈子呢!”说着,李文归把女人一把搂在怀里,在她额头上用力亲了一下。
几天畴昔了,李文归经常闷闷不乐,老婆看在眼里,晓得男民气里憋着一个胡想,他多想去内里闯一闯啊!
“晓英,你,你别去了,爹年纪大了,手头也没几个钱,留着给他养老,买车的钱我想体例,你不消操心了。再说了,另有刘麻子呢,他爹手上有钱。其合用不着借那么多,这几年攒下的积储差未几了!”
“这些年,苦了你了!你一边种地,一边四周做活,挣了很多钱,把家里照顾得很好,还帮衬兄弟姐妹,你是好样的。做买卖要脑瓜子好使,这一点你没题目,其次,你心肠仁慈,讲诚信。
“文归,”郭晓英拉住男人的手,密意地说:“现在我能了解你的表情,你是好样的,为了这个家的幸运,考虑的太多了,感谢你,当初嫁给你,证明我的目光是精确的。
如果运气好一点,能窜改一代人的运气,乃至更多人的将来,那将是一件多成心义的事啊!
“这个家,看似爹娘最大,实则爹爱听你的话。你郭晓英是谁?目光高招呢,内心正着呢,贤惠持家,贡献父母,勤奋无能,不是那种败家娘们,只要你支撑我,爹娘没啥定见的。”
“你读过书,传闻过鼎新开放吗,传闻过下海吗?那都是期间的呼唤啊,你也晓得,村里村外有人已经南下广东了,干啥去了?挣钱去了呗!”李文归说。
“光买车子就完事了?你不留点周转资金?家还要不要养了?刚还夸你脑筋好使呢,瞧,又犯含混了!”女人捏了一下他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