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笑了笑,说:“设法能够,一步步来,别急,一个好的合股人,同气相求,真不好找,那得是共磨难的存亡兄弟啊!”
如果有幸,崔龙刚好是阿谁不错的干将,那岂不是老天赐给他的一份大礼?呵呵,统统随缘吧!
“很遗憾,他是个薄命的孩子,父母幼年双亡,膝下就崔龙一个儿子,不幸,厥后他的老婆也死了。要不是生了个女人,这辈子,他必定凄惨痛惨了。
说到这里,爹俄然转移话题:“不说这些了。文归,那你下午就去刘家村跑一趟,挖土豆的事暂缓一缓,有我和晓英呢!我想把那张汇款单装在身上,用针线缝住,不会有事的!”
李文归内心,实在并不如何待见一个外人,关头不体味。麻子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真好,崔龙不见其人,但我有一种激烈的预感,他将来必然能帮到我!”李文归笑着说。
“此次来,除了体味你对收买事情的筹办环境外,另有一小我想给你举荐一下,至于成不成,还得你说了算!”
“文归,我不但愿你听到如此悲惨的运气,就想到他能够是个不利的家伙,相反,我感觉,物极必反,运气到了谷底,便是光辉的开端!如果需求,我能够带他来一趟,那是个实在的人。”
因为,娘舅蔡大吼已经承诺过帮他了,那但是个行走江湖多年的老者了。不管从哪方面讲,人家绝对有分量做好这件事。
“可靠不成靠,还得你说了算,起码我感觉品德不错。他是我们崔家沟人,叫崔龙,春秋比你小一些,早前做过货郎,初中毕业,做过村里的管帐。
“明白崔哥,我必然按你说的照办。此次真的感激你,要不是你及时提示,我能够要误大事了!”李文归握住崔志强的手感激地说。
李文归愣了一下,说:“也是,眼下这么忙,为了一张汇款单留在家里不值当,带在身上安然着呢,过两天就要取钱了。那就辛苦爹了,我下午跑一趟去。”
吃完饭,简朴聊了一阵,崔志强说有事要回单位去了。
“谁?甚么人?可靠吗?”李文归喜出望外。
爹说,这是功德啊,我经常教诲孩子们,做事前做人,只要人做好了,事就顺了。只要崔龙为人实诚,脑瓜子聪明,我想能为文归所用,下次你能够带过来,我们好好聊聊。
说完这事,崔志强接着提起了第二件事。
“不幸的是,四年前,女人病逝,他今后不再担负村里的管帐,一小我又做起了小买卖,还是挑担的货郎!膝下一个女儿,父女俩相依为命。
说完,李文归问:“家里二老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