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掌柜张了嘴想说点甚么,终究只是叹了一口气,不再看李掌柜。
钱掌柜和刘掌柜看了三人一眼,又惊奇的朝着李掌柜看去,“李掌柜,这是如何回事?”
“本王就是以权压人,你又如何?”
苏墨晚接办三个烂摊子也恰好一个月了。
钱掌柜退下去坐了,轮到刘掌柜上前,一边递帐本一边道:“总计进项二万六千三百一十八两,红利二万四千八百九十六两。”
钱掌柜和刘掌柜已经辨认完了笔迹,纷繁沉重的叹了一口气,“李掌柜啊,你就不要抵赖了,与你同事十来年,你的笔迹我们还是认得的。”
苏墨晚说完,把帐本往边上的桌面上一扔,拍了鼓掌,“吟霜,请三位老板出去。”
“我不是说算出来的数不对,我是说,李掌柜把本钱价记错了,并且还不止一件两件。”
李掌柜一听这话,脸上闪过一丝挣扎,最后咬牙道:“苏侧妃,你请来三个老板并不能申明甚么,三位老板都是做大买卖了,记错代价是不免了,再说了,我们店里一向是伴计去交代的货,这个代价也是伴计给我的。”
一晃十天畴昔了。
李掌柜眼里一暗,手微微颤抖,却抵死不认,“苏侧妃随随便便找人仿了笔迹就要栽赃谗谄与我,李某自认一向兢兢业业――”
“三位老板请坐,”苏墨晚表示吟霜给三人上茶,“明天也不是请三位看热烈这么简朴,趁便请三位听一听,我们铺子里进的金饰是不是李掌柜说的代价。”
苏墨晚早有筹办,当即就道:“既然李掌柜感觉冤,那我就只好亮出证据了。”
“那又如何样?”苏墨晚有些怜悯的看了一眼看不清情势的李掌柜,“夫人并不会因为和你有姻亲干系就不计代价包庇你,毕竟我是做买卖的,将来如果不谨慎和买卖火伴说漏了嘴,那可就天下皆知了,将军府还丢不起这个脸,到时候将军夫人第一个就卖了你!”
“李掌柜是感觉我不晓得?还是觉得我弄不到证据?”苏墨晚扬了扬手里的薄纸,“既然李掌柜拒不承认做过此事,那也简朴,交给官府来查吧!”
一听官府两个字,李掌柜终究抖起了腿,但还是硬声道:“苏侧妃,您不能送我去官府!将军府的夫人是我的姻亲,你如勇敢把我送官府,夫人不会放过你的!”
三个老板挺李掌柜这么一说就不乐意了,“李掌柜如何能这么健忘呢,前次你亲身去接的那一批货还在店里没脱手呢吧?”
接下来又对了几个,都是一样的环境。
苏墨晚快速浏览了一下帐本,等钱掌柜说话的工夫也差未几看过来了,因而把帐本一放,表示清荷畴昔数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