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上早就铺了厚厚的褥子,鱼朗将人扔到被褥上,接着便俯身压了下来。
白日里英勇非常抢媳妇儿的勇气这会儿早不知飘到那里去了。
“你、你这小妖精....”鱼朗声音都粗哑了,他喉头滑动一下,然后俯身便将不诚恳的女人压下。
许是受了刺激,鱼朗变得非常英勇,小鱼朗也像是得了指引,滑溜溜的便找到了入口。
她转头,发明祸首祸首早就不见了踪迹。
可这匪贼头子身强力壮,力量远比形状的有害更俱棍骗性,将陆嘉卉死死的锁在身子底下。
最后甚么时候睡着的时候,陆嘉卉已经不记得了,只迷含混糊记得本身睡着的时候匪贼头子还趴在她身上来回的捣弄。
鱼朗舔舔嘴唇,有些不敢看陆嘉卉的眼睛,“我们,我们是不是该洞房了。”
陆嘉卉嬉笑的时候不免蹭到鱼朗,鱼朗感受着怀里的女子身娇肉软,脸上更加红了,身材也渐渐生硬,就是那处小大王也垂垂复苏号令着要攻占城池。
鱼朗不消看便知后背上得有血印子了,但一想到红色的血印子,身材竟然镇静的号令,小鱼朗更加肿胀。
“嘿嘿,我身材棒不棒?”鱼朗就这么围着棉布也不嫌冷,拉着陆嘉卉的手便往本身身上凑,“我但是每日都熬炼身材呢,我父.....我爹之前还老夸我来着。”
只是现在她却没有刚才的本领了,那处疼的她脚指头都缩了起来,尖长的指甲掐在鱼朗的后背前次啦从上到下来了一道。
“娘子,我来了~”鱼朗低头吻了上去,双手缓慢的在陆嘉卉身上动来动去,然后瞬息间陆嘉卉身上碍事的嫁衣便离开了身材,被鱼朗嗖的一声扔下炕。
陆嘉卉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式,被这一压感觉刚才趁着鱼朗出去喝酒的时候吃的饭菜都要吐出来了。
鱼朗嘴里说着不知从哪看来的浑话,可将陆嘉卉囧个半死。她好歹是个有着开放灵魂的人,现在竟然被个当代人牵着鼻子走了,顿时有些不平。
“这茶质量忒差,甘愿不喝。”鱼朗也不坦白,直接说到。
陆嘉卉一痛,顿时感觉灵魂出窍,恨不得再拿脚将身上的人踢下炕去。
本就找不着处所的鱼朗噌的一下脸红了,但挂在他身上的女人身子实在太软和,小鱼朗更加难受。鱼朗撑着炕的双臂都快被硬化撑不住了,陆嘉卉还在招惹的拿脚尖磨蹭鱼朗的后背。
“你他娘的....”陆嘉卉咬牙切齿骂出口。
当然这些可不能和他娘子说。
陆嘉卉点点头,“可不是,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嫌我丑来着。”
陆嘉卉找了舒畅的姿式窝在他怀里,伸手勾勾他的下巴,眉毛一挑,“你会?”
炕上做着活动的两人享用着伉俪间的欢乐乐此不疲。
上辈子活到三十多岁都没结婚,这辈子才半年多的时候就二嫁了,运气可真是独特。
陆嘉卉点了点头重新倒了一杯递给他,“看你之前倒像是个公子哥,没想到竟然不喝茶。”
净室的水声停了,接着就见鱼朗身上搭着一大块棉布光着身子就过来了,临上炕前还将蜡烛吹灭了,噌的就蹦到炕上压在陆嘉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