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珏手枕在脑后,睁着眼眸看着屋顶暗自入迷,听到楚瑜的问话,只是挑了挑唇:“如果要在左中棠的地盘处理他,只怕会不易,那边满是他的虎伥就算是跟他撕破脸,我们也讨不了便宜,还不如引他出来,左中棠为人多疑,如果没有在永平府劫杀了我们,他必将会追出来,一旦出了永平府……”
只见一股浓烟从门底钻了出去,随即内里便大亮起来,楚瑜不由的骂了声娘。
反手握住她的脚往怀里一放,面上终究暴露了一丝促狭的笑:“如果你想,爷能够……”
重新和衣躺在床上,两人却都没有了睡意,盖着棉被纯谈天。
轻推他一下,楚瑜又气又好笑:“去,你说谁是毛驴呢?”
楚瑜对劲的扬了扬眉,不置可否。
轻弹了一下她的脑袋,南宫珏眉头微皱:“周知谨固然与左中棠有裙带干系,但你看他的为人如何?”
南宫珏轻揽住她的肩膀,神采俄然凝重起来,抬高了声音:“嘘。”
小丫环对于楚瑜和南宫珏的死也感到很悲伤,不知为何明天早晨睡的特别沉。
“你大爷的……”她好不轻易降服了心机的惊骇,想要跟他在这儿圆了房,衣服都脱了,他竟然就这么睡了?
轻呼一声南宫珏的眉头拧在一起,嘴里不住的低声:“好狠,好狠的女人,这是要行刺亲夫啊。”
“滚一边去,你是谁的夫?”楚瑜被气的不轻,连脏话也彪了出来,但是南宫珏却涓滴没有活力的模样。
心不由的揪了一下,人道真的如此残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