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季迟脑中有一瞬腐败,但很快又含混了。身上烧起来了似的难受,特别某个不成言说的处所,更是蠢蠢欲动, 似要炸开。
那“东西”仿佛挣扎着推了他两把,但陆季迟这会儿已经完整含混,只剩下本能了。
低低的惊呼声响起,陆季迟却听不清了。他仿佛撞到了甚么东西,冰冰冷凉,香香软软,好舒畅……
陆季迟悄悄地懵逼了一会儿,扭头闭上眼睛。
“殿下?”陌生的女声越来越近, “殿下但是累了?”
“殿下醒了?”
三十来岁的男人,高大如熊,肌肉健壮,刚毅的脸上占有着一条食指粗长的刀疤,狰狞中带着一股“老子很不好惹”的匪气。他穿戴一身玄青色云纹圆领袍,墨发束冠,腰佩长剑,竟是一副前人的打扮!
“没,我就是有点困,你去吧。”
看起来不大对劲啊!
再一看,好多了。只是……
好实在的触感……陆季迟木然地扯了一下唇,想说甚么,脑中有甚么陌生的东西抢先恐后地涌了出去。
陆季迟:“……”
但是那一人一豹的声音并没有消逝,反而更加清楚了,陆季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