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本来在王妃眼中,本王这么日夜兼程、不眠不休的赶了八天路,就是在犯傻啊。”魏延曦冷哼一声,不悦道。
按理说虎帐里多少都会悄悄配些人给这些将士们纾解*,特别魏延曦身为独一的主帅,等着服侍他的人天然不会少。只是魏延曦为了齐遥清单身十年,现在得偿所愿,天然更是不肯意随便碰别人,以是也就只能忍着了。
齐遥清被他逗笑了,无法道:“王爷,天牢怎比王府,被关进天牢的无一不是极刑犯,像我如许能毫发无损走出来的恐怕古往今来都找不出一个。”
魏延曦无法扶额,他家遥清公然就是个忧国忧民的命,连本身的性命都差点保不住了,竟然另有闲工夫去管他魏承天的江山社稷和百姓百姓。
他嘴角挑了挑,轻笑一声,本来抚着齐遥清胸口的手俄然毫无征象的向下滑去,绕到齐遥清身后埋没处悄悄按了按,问他:“那这里呢,这里想我么?”
这一步虽说很有效果,却到底险了些,如果一个弄不好,天子大发雷霆,只怕到时候适得其反。
直到这一刻,齐遥清才确信,魏延曦是真的返来了。
他说这话时赌上了实足的至心,这也确确实在就是他这段时候来的所思所想。齐遥清很清楚,如果魏延曦因为他的原因而丢下北地的几十万雄师和虎视眈眈的北狄跑返来这事传到官方,那多少都会引来些非议,毕竟魏延曦在阑朝公众眼中是堪比神邸普通的存在,如许因私废公实在不如何光彩。
相爱之躯本就轻易动情,更何况两人还分离了这么多月,齐遥清脑海中一片空缺,已经来不及思虑,甚么江山社稷和北狄驻军都忘得一干二净,只能被动的接受魏延曦的密意,跟着他的律动高低起伏,沉浸在*的深渊。
“你啊,真是……庸人自扰!”
说罢,他看上去竟是恼了,一下子推畅怀里的齐遥清,伸手便要掀帘下车。
“我本来没想过能再见你一面,本觉得这辈子进了天牢,也就到头了。腰子那日来与我说,他擅自给你寄了封信去,我心中本是气的,气他不明白我的企图,自作主张。只是气过了,却也又模糊有丝但愿,但愿……能再见你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