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
“好了延曦,这不是两年没见面么,我冲动了些,你又何必为了这点事不高兴呢,气急伤身。”
“对了,首辅大人可还安好?你现在外放为官,怕是不能在他身边尽孝了。”
“逢年过节记得让人捎些苏南特产归去。”
“你这又是吃的哪门子醋?我不过是因为从将来过姑苏,感慨一句罢了,再者说,那西施都是离世几百年的人了,我就算想想也没甚么呀。”
“姑苏台上乌栖时,吴王宫里醉西施。吴歌楚舞欢未毕,青山欲衔半边日……呵呵,姑苏是个好处所,吴侬软语,小径暗香,古有吴王为美人西施神魂倒置,本日来瞧瞧,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你现在闻声了?”
“延曦,姑苏挺好的,我喜好这里。”
魏延曦低头看了眼本身被打的通红的手背,无法一笑,窸窸窣窣的挪畴昔,紧贴着齐遥清坐好,将脑袋凑到他颈边悄悄蹭了蹭,柔声道:“整日惯着你,倒是愈发爱瞎想了,遥清,你是我明媒正娶来的妻,我又哪会丢下你另娶别人呢。”
入目标公然是那抹熟谙的紫色身影,两年不见,他身形更加颀长健旺,眉宇间多了丝慎重,固然嘴角仍旧挂着那标记性的浅笑,却比畴前少了丝轻浮,多了分沉稳和进退有度。
“呵,我这不算甚么,那状元但是直接进了翰林院,我也就是靠着老头子那块脸,这才混了个不错的处所。”
两人肩并着肩,双手在广大的衣袍下交握,十指相扣,渐渐走在这江南烟雨下的青石板上,听着耳畔小贩的呼喊声,感受东风吹来的桃花香。
“好。”
“对了遥清,”许是被这江南的美景打动了,连带着心也温和了下来,魏延曦俄然摸了摸鼻子,问齐遥清,“我……有对你说过那句话么?”
把他的至好老友骗走两年,还筹算持续骗走一辈子,不给点经验如何行?
马车内,一道慵懒而降落的声声响起,半是戏谑半是不悦的问。
“啪!”
看着魏延曦洋洋对劲的眼神,齐遥清气得磨牙,本来想给他点色彩瞧瞧,让他到了姑苏以后不准随便乱招惹别的美人,哪晓获得头来反倒是本身被摆了一道……
“这……”
朱耀紫挑了挑眉,本想拉开齐遥清的手俄然变了个方向,悄悄抚了抚齐遥清的脊背,远远看去就像是齐遥清正顺服的依偎在朱耀紫肩头,而朱耀紫则在安抚他一样。
仿佛是听到了隐一心中的腹诽,前头齐遥清俄然想起甚么似的,停下脚步,转头望着一脸阴翳的魏延曦。
他大步走上去,一把将齐遥清从朱耀紫臂中拉出来,拉进本身怀里,臭着脸道:“一见面就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就是……呃,我爱你……”
“你此人,胡说八道些甚么呢,首辅大人是你父亲,你就算身不在京都也不能忘的,要记得给他写信报安然。”
蓝衣男人闭起眼,将头微微探出窗外,任凭江南的东风拂在脸上,带着丝丝花香,看上去舒畅极了。
齐遥清瞥见熟谙的老友顿时眼睛一亮,三两步跑上前狠狠抱住了朱耀紫。朱耀紫瞥见他天然是心中欢畅的,笑容也深了很多。
只是齐遥清许是过分高兴了,手上没个力度,这会儿箍得朱耀紫都快堵塞了。朱耀紫艰巨的吞了吞口水,正筹办拉开齐遥清与他说说话,却在目光撞上翻开马车帘的那只手时顿了下来。